“沈曦，老铁。”尹礼又道，“上
大学
才明白，以前老师教
根本就是错。咱们天天上课、做题，太少关注喜欢什
适合什。其实，对于人生来说，最重要，不是天赋，不是努力，是选择。”
年。”
“？？？”沈曦反问，“尹礼，你该不会讨厌建筑？”他记得尹礼曾说，他爷爷爸爸都在设计院里工作，即使以后不回CC，想在北京上海待着，他们也能请人安排到好单位，叫他学这个。在那些地方，如果有人罩着，工作、升职都会比较容易。
“呵呵，”尹礼嗓音
向低沉，“岂止讨厌……非常讨厌！每天早上睁眼睛，想起又要画墙画窗，就抑郁！想学医学，想研究人体……结果大转系被拒，名额2个，择优录取，简直……看建筑就犯恶心，怎可能考到前几？！不怪大家都说不能指望那个。”
“喂……”沈曦问，“跨系考研呢？”他想起来科创大赛尹礼交参赛作品就是有关生物学。
“点都不样，怎跨？越来越没希望。步错步步错，像个挑梁小丑，跨系考研前提也是没有错特别离谱。都开始打手机游戏，反正不愁工作，就混呗。18岁前是学霸，18岁后是混混，没有渐变和过渡。”
“……”
“千万不要相信‘干行爱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那些都是骗傻逼。不爱就是不爱，拿枪指着也是不爱！”
“……”
“也没魄力重新高考，只能将就，天天憋着学憋着过。”
“……”沈曦清楚，人抛不下沉没成本。尹礼已经不错，大多数人甚至不敢承认自己曾在关键时刻做错误选择，浑浑噩噩，以为“人生就是这样”“哪有什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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