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角度讲，杨娟不是个好老师。她总喜欢逐句翻译，讲解单词意思，不大分析句子结构。夏九嘉是自己买四六级长难句、托福长难句还有GRE长难句练
。
翻到完形填空。
第
段选句子，第二段选单词，第三段是填空……
最后个部分。
先是改错。有10个错，夏九嘉改出11个来，思索半天，划掉个，留下10个“绝逼有错”。
到交卷时，夏九嘉发现,整个考场30张考卷平均空白面积比昨天还要大。
…………
中午回家吃饭睡觉，三点重新坐回考场。
英语听力开始时外面在打雷，乌云推搡、翻滚,教室光线骤然变暗,监考老师打开房间日光灯。学校操场有块洼地，不多时便内涝成海。雨水砂石般砸在玻璃窗上，哒哒哒，声音密集，好像有人在用机枪扫射前进中考生。窗户外面烟雾蒙蒙,切东西瞧不分明。
夏九嘉也有点慌。他本来就“耳背”——别人觉得正正好好音量，他总感到有点儿小。这会儿环境差，有雷声，还有雨声，只能尽量
。
考理综时天空放晴。夏九嘉检查答题卡答题纸,写好姓名、准考证号,贴上条形码,等监考老师宣布开始才拿起水笔进入状态。
又比往常困难。
甚至有道物理连夏九嘉都没想出解题思路。
“……”
无意当中，他便想起沈曦、模仿沈曦，垂眸看题,右手食指下下轻轻敲击实木桌面。
再是作文。
又要写信，主题是对“明
广播当中传来声音：“衬衫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教室有人嗤嗤地笑。
夏九嘉并没有发笑，抓紧时间阅读文本。
幸好前五道题没有受到干扰，而从第六道题开始能听两遍，打雷总不至于打在同个词上。
四个阅读写得飞快。只要把文章全部看懂，那些题十分容易。夏九嘉猛地想起某同学讲过话：“高中英语阅读能力不是量变而是质变。突然有天，你就发现你能看懂那些文！然后完全不能理解当初为啥做错。”夏九嘉感觉有理。只要学会句子结构，能够辨认主句从句还有每个主句从句中主语谓语宾语，就不难，可要学不会……就超难。
他自己化学更好，沈曦物理更好。
他最解沈曦。要是沈曦，肯定……
夏九嘉代入着代入着,就……会。
他左手食指背面正碰触着下唇,有思路后嗤地笑——这个表情都像沈曦，还没回来。
做完还剩半个小时,夏九嘉就从头检查。翻卷子时，他分明见到隔条走道小姑娘眼神无措,心里叹息——看别人干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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