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
爸……”夏九嘉说，“以前是个修车工人。
两年前考上导游，现在每天都在外面，不大定哪天在家。般都是临时通知出团。”他爸考
还是英语导游。
沈曦更加惊讶：“你才15岁，他也放心？这是为
赚钱养家？”沈曦知道，比起修车工人，导游收入应当更高。
不过沈曦也没多少具体概念。他自己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是国企老总，从没想过“钱”问题。
“也不全是。”夏九嘉说，“也算完成妈遗愿。”
因为被“撩”，沈曦心里痒得不行，下课就戳夏九嘉，问：“小皮冻儿，期中考完有两天假，要怎
过？”
夏九嘉侧身，没有听清：“嗯？”
“期中考完有两天假，要怎过？”R中平时月考总是占用周末时间，然而期中期末却会排在周四周五，而后放两天假。
夏九嘉说：“留在学校。”
“不回家吗？”
晚自习是英语，老师站在讲台上说：“咱们来套听力……”
沈曦很难得地没在玩儿，而是发呆。
虽然决定帮助皮冻辅导功课，可沈曦还是忧愁：万皮冻咋都不行……呢？
经过观察研究，沈曦觉得，水晶皮冻不爱学习。错题本随便应付，上课也不写笔记——就呆呆地看呆呆地听，非常偶尔才写点字。平时貌似认真听课可能只是因为他乖，其实没有多少热情和动力。
怎办呢……
“……？？？”
“妈喜欢旅行，总想去外面看看。”夏九嘉又说，“但
“不回。”夏九嘉笑，声音还是很软，与个性很不相符，“爷爷奶奶年纪大，不好总叫他们照顾。”
沈曦有些好奇，问：“你爸爸妈妈呢？”
夏九嘉说：“妈妈去世三四年。”
沈曦瞪大眼睛。
“没事，”夏九嘉又笑，“过去那久。”
要真不爱学习，那也很难提高……
哎。
R中六班数理化等老师并不经常提问，因此沈曦无从猜测水晶皮冻真实水平，只知道对方语文、英语应该还行——被点到过几次似乎全都答对。至于数理化……可能也还好，因为有时叶萌萌听不懂老师们讲题，会问她同桌夏九嘉，不过沈曦也不确定，毕竟叶萌萌她自身水平十分有限。
忧愁着忧愁着，沈曦忽然看到皮冻胳膊动，左手伸到背后，貌似是哪里有点痒，细长、白皙手指张开，食指、中指在脊柱上搔几把。而后，好像还是不大舒服，身体左右扭两下。
沈曦撑着下巴看，目光动不动，觉得心被撩得酥，意志特别不坚定地想：不然……学渣就学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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