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皱皱眉头,“绑架罪,会判多少年?”
“不止是绑架案,”秦东岳说:“还有项故意杀人指控。”
重岩愣,“你说是……张明妍?为什?”
“是张明妍。”秦东岳淡淡说道:“至于原因,
“这个*臣!”重岩忿忿,“怪不得昨晚就数他最镇定呢,原来早就琢磨好要看笑话!”
林培倒是挺高兴,他直想借着这株品相奇异兰花向重岩表达自己谢意。他不是擅长用语言来表达感情人,何况重岩给予他切,也不是语言所能够表达。在他看来,重岩这个人性格具有极其鲜明两面性,仿佛脆弱,又仿佛极其强韧。他在很多方面显得很单纯,但在诸如做生意、与生意人周旋这方面又极其圆熟老道。
半儿柔软,半儿冷漠。
半儿净透,半儿黯沉。
再没有人比他更像这株兰花。
不行,“你不是说新兰花让取名?”
林培像是刚反应过来,“啊,是啊。”
“是啊你还让报纸上写叫‘重岩’?!”重岩痛心疾首地质问他,“你怎能这狠心地忽悠个对你全心全意老朋友?!”
林培忙不迭地告饶,“你先等等……什报纸?”
重岩听电话里窸窸窣窣纸张翻动声音,半信半疑地问秦东岳,“不是林培主意,难道是林权这个*臣阳奉阴违?”
挂电话,重岩仍有些心气不顺,倒也不是真心生气,但林权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这是毋庸置疑。重岩琢磨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折腾他把,嗯,如果他真心想追林培,他可得多给他制造几道坎。
秦东岳笑着安慰他,“喜欢‘重岩’这个名字。什六宫粉黛,不好听。”
重岩,“……”
明明昨天还没说这直白呢,果然吃到嘴,态度马上就变!
秦东岳拿着手机,斟酌着说:“绑架案已经开庭,不出意外话,很快就会宣判。”
秦东岳,“……”他是*妃,他好兄弟是*臣,这臭小子还真把自己当皇上啦?
片刻之后,林培茫然地反问他,“昨晚喝酒时候林权也在啊……不能不知道啊……”
重岩想起当时自己给墨兰取名叫“六宫粉黛”时候,林权那嫌弃表情,心说不对啊,今天早见报,那新闻稿肯定早就交上去,绝对不可能是昨晚喝完酒才写呀。
“什时候采访你?”
林培对这些事情向有些迷糊,“唔,好像是上个月底。林权说这叫先期宣传,跟他提下,说想叫‘重岩’,不过最后决定权还是要交到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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