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李承运摇摇头,神情中仍带着几分被儿子拒之门外沮丧,“他住宅、工厂附近都安排人盯着。敢动儿子,就要有胆子承受李家报复!”说到最后几句时候,他神色已经阴沉下来。
昨天当秦东岳赶到餐馆时候,张赫已经离开,只留下重岩个人昏昏沉沉地倒在包厢地板上。当时情形,秦东岳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秦东岳猜不透张赫这做用意,或许出什他们不知道事情,刺激他狗急跳墙。但是他通过重岩能打探到什有用消息,秦东岳对此感到怀疑。重岩跟李家人关系并不亲近,也直住在外面。或者张赫无法从李家其他成员那里找到下手机会,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上重岩?
李承运拍拍他肩膀,转身走。秦东岳目送他离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和秦巍关系直非常融洽,从来没有见过有谁家父子之间是这样种相处方式,心疼重岩同时,他也不免有些同情李承运。
调出个号码打过去,“喂?楼哥?这里有笔生意,不知道你做不做?”
李承运第二次被拦在病房外面时候,终于发怒。他皱着眉头站在秦东岳面前,脸色阴沉像要滴下水来,“他已经醒吧?”
“醒。”秦东岳很客气地点头,不过神情很是坚决,“但是他表示不想看见你。大夫说他现在最好不要受刺激,觉得李先生还是先回去吧。”
李承运气得直喘粗气,“他亲口说?他看见自己老子会受刺激?你去给问问他,他会受什刺激?!”
秦东岳对这个问题其实也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在他看来,重岩对李承运直是那种“不会主动搭理你,但是你若是主动凑过来,那就勉为其难地搭理你下”态度,他还是第次看到重岩对李承运表现出如此直白抗拒。
“李先生,容说句话,”秦东岳做个手势,试图让对面男人冷静下来,“重岩情绪是真很不稳定,想问问,你们之前……是不是发生什不愉快?”
李承运哑然。当着他面说自己怨恨杨树算不算?
秦东岳脸上露出然神色,“这解释下吧,如果他之前对你有埋怨,那这种埋怨在致-幻-剂作用下会被放大,而且这种药效还有可能会持续几天时间。所以觉得现在并不是你们见面好时机。”
李承运沉默片刻,把手里东西递给秦东岳,转身欲走。
“李先生?”秦东岳喊住他,“关于张赫,您有什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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