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锅端上桌,林培就跟饿死鬼投胎样,直接端起盘羊肉卷倒进清汤里,筷子随便搅和搅和就要夹起来吃。重岩目瞪口呆地按住他筷子,“说你不至于这样吧。肉都还没熟呢,你这是饿几天?”
秦东岳侧过头闷声笑起来。
林培吮吮筷子,遗憾地叹口气,“没办法,跟村里那帮饿狼相处久,不知不觉就养成抢饭吃习惯。下手不快话,还没吃饱肉就没!”
重岩转过头狐疑地看着坐在对面秦东岳,“在乡下你们都这样吃饭?”
秦东岳只是看着他笑,目光温润,笑得重岩不敢跟他对视。
秦东岳进来,看见两个人神色古怪,随口问道:“怎?”
“没什。”林培指指重岩,“遇见个熟人。”
秦东岳微微挑眉,“谁?”
重岩不怎乐意说:“李延麒。”
秦东岳伸出手在重岩脑门上胡噜把,“别理他。”
臂弯上挂着外套里摸出钱夹,取出张名片递到他面前。
重岩木着脸与他对视。
李延麒同伴从大门口探头进来喊,“阿麒,还干嘛呢?就等你个人。”
“这就来。”李延麒把手里名片塞进重岩手里,转身走出餐厅。站在门口等他那个青年好奇地打量重岩,眼神里微微带点儿然神色,见重岩看过来,还笑着点点头。李延麒走过去在他肩上拍拍,两个人起走出餐厅。
重岩听见那青年问李延麒,“你弟弟?”
“其实也没这凶险。”秦东岳笑着说。
后村基-地上上下下共有二
“别总摸脑袋,”重岩不高兴地理理被他弄乱头发,“老子便宜不是这好占。”
秦东岳失笑,“要怎样才能占?”
重岩心说真是不知死活,再占……再占老子就占回去!
“喊咱们号。”林培推着重岩后背往前走。
这家火锅店生意好也不是没道理,客人虽然多,但是并不显得嘈杂。餐厅隔断也做很巧妙,三个人进卡座,玻璃门阖上便自成国,显得格外舒适。
两个人已经走出餐厅,李延麒到底怎回答,重岩没听见。他看看手里名片,正要随手扔到哪儿,就听身后林培说:“要扔也别扔这种地方。多不礼貌呀。”
重岩又把名片收回来,塞进自己外衣口袋里。
林培看着他动作,好奇地问句,“这人到底谁呀?”
重岩想想,“从生物遗传学角度来说,们是近亲,拥有相同父系血统。”
林培,“……”不就是异母兄弟?用不用说得这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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