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醒来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睡夜,身上还知冷知热盖着自己白天穿那件羽绒服。除腰腿有点儿酸麻,竟然没有别不适。重岩感叹果然年轻身-体就是不样。要换他三十来岁时候,这窝着睡夜说不定要起不来。
洗澡换衣服,正好保姆带早餐过来。重岩吃完早饭就打车去花店,自己个人在家呆着有点儿心烦,又不想写作业,怎也得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
重岩在花店前个路口下车,在常去甜品店打包盒点心和几杯奶茶,慢悠悠步行去店里。花店几个小姑娘有时候会比赛业绩,输人会被打发出来买饮料,重岩跟着也沾几次光,觉得这家店东西味道还不错。
到花店,果然小姑娘们都很高兴。帅哥老板虽
“好久没这静过……真不习惯……”
“还不是你把人赶走?”
“不赶不行啊。难道等着某天看他也站在楼顶上吗?”
“秦东岳不是那脆弱人。”
“宫郅当年也不像是那脆弱人。脆弱这种属性,谁又能从外表上看出来呢?”
为这些东西轻易跳动。
他像个旁观者似坐在灯红酒绿漩涡里,平静又沧桑。他发现眼前晃动那些鲜活年轻身-体似乎也不能够挑起他兴趣,他只是漠然地看着,每当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搭讪,他只觉得好笑。有种在公园散步,看到小孩子嘻嘻哈哈把皮球踢到他脚下感觉。
重岩悲哀发现自己变成个真正老家伙,只有眼睛还在蠢蠢欲动,身-体和灵魂却已经乏味眼前所见切。
“回去。”重岩放下酒杯,拎起座位下面书包,“你继续玩吧。”
海青天恋恋不舍地瞟着舞台方向,“送你。”
“那你到底想要什?”
“是啊,想要什呢?如果说想要身边躺着个健康温热身-体,却与xing无关,会不会显得很矫情?”
“当然矫情,你自己信吗?”
“其实是……信。”
重岩望着头顶上水晶灯模糊轮廓,无声地做个口型:真信。
“不用。”重岩按住他肩膀,“打车回,从这里走不远。”
“那好,”海青天说:“常联系?”
“常联系。”
重岩回到家时候是凌晨点半,小区里到处都静悄悄。重岩晕头晕脑地掏出钥匙开门,看着黑沉沉客厅和从窗外洒落进来微弱星光,忽然间身心俱疲。他把书包扔在地毯上,自己靠着沙发懒洋洋地坐下来。
“真tmd安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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