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郅松口气,望着程蔚方向自嘲地笑笑,“看样子他是真不在乎。”
重岩不高兴。他不高兴流氓腔就出来,
重岩想起秦东岳那副严肃样子,有点儿想笑,“嗳,小安,有件事直瞒着你。以后要是知道,你可不能怪。”
秦东安看看他,仰着下巴哼声,“其实已经猜到。”
重岩顿时紧张起来,“猜到什?”
秦东安笑笑,眼神狡黠,“宫二过来,找你?他这回是真要走吧?”
“应该是真。”重岩觉得宫郅要走这事儿也挺不顺利,直拖直拖,拖好几次。不过看他精神状态倒还不错,不像前段时间,总是有点儿打不起精神样子。
溜溜,“跟你们比,是不是显得太没用?”
“你才多大,”重岩安慰他,“这些事儿等你上大学以后再说吧。”
“你跟不是样大吗?”秦东安懒洋洋地靠着他,“连哥都说你比强。说就是个死读书……”
重岩疑惑地看着他,“你哥回家?”
“没。”秦东安摇摇头,“说有事儿,就打几个电话。嗳,告诉你哦,哥这次回来就不走,他打算接手家里生意。”
秦东安看出宫郅副有话要说样子,就找个借口跑去找他堂兄。重岩拉着宫郅在旁边坐下,他觉得秦东安说不对,他哪儿是小绵羊啊,宫郅才是小绵羊呢,什时候看见他都乖乖,让人忍不住就有点儿心疼。
宫郅见左右没人,小声问他:“程蔚还缠着你吗?”
“担心呐?”重岩心里挺熨帖,觉得这小孩儿知道担心他,还挺有良心,“放心吧。他说,他看不上像这样心眼太多。安全着呢。”
宫郅担心其实是重岩偷着让他听电话事儿。
重岩猜到他小心思,轻轻拍拍他肩膀,“放心吧,没事儿。现在做生意让他帮忙给牵线呢,合作关系。”
重岩心中微动,“真不走?”
“不走,”秦东安咧嘴笑,“二哥要结婚去,大哥个人忙不过来。再说哥小时候直跟在爷爷身边,学中医啊种草药啊那些东西学这些年,妈都说,他要真给扔也怪可惜。”
重岩印象中中医都是林培这种温润君子类型,没想到秦东岳那种型号居然也学这个,难怪他说要跟自己这边合作种草药。
重岩试探地问:“他说什时候回家吗?”
“下个月。”秦东安说:“今天能出来还多亏哥电话批准,说最近跟羊圈里小绵羊似,恩准出门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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