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支吾,“有事。真。”
“有事儿见面再说。放学俩人起出来,就在这儿等。别乱跑。”秦东岳伸手在他脑门上揉把,用种哄孩子语气说:“乖。”
重岩脸被雷劈表情。
秦东安也傻眼,看看重岩,再看看他哥,直到秦东岳背影匆匆穿过马路,钻进停在路边车里,他才僵着脖子指指重岩被揉乱糟糟额发,不确定地问道:“他那爪子……呃,是不是放错地方?”怎那自然就揉到重岩脑袋上去呢?
重岩木然地看着他。他活两辈子,这还是头次有人对他做出这样亲昵举动,重岩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怪异感觉,像有道强电流从身体里呼啸而过,心跳和呼吸统统停止。麻木、震动之后是种奇异灼热。
,有人在自己领地之内随意出入,真是让他很不安心啊。
重岩还没走到校门口,就看见秦家兄弟俩站在校门口花坛边说话,秦东安书包被秦东岳拎在手里,他手里端着半杯豆浆,看样子早点还没吃完。秦东岳发顶架着副黑色墨镜,只是随意地站着,就吸引许多人视线。
重岩视线在他身上转两圈,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经过昨晚事,他和这个人距离似乎拉近不少,但是昨夜那种相处模式又让他微妙有些不爽——他之前那个不怎正经念头,看样子完全被这人当成是孩子式任性。
重岩有意把脚步放得很慢,不过直到他磨磨蹭蹭地走到近处,那兄弟俩也没有要告别意思,反而起看过来。秦东安叼着吸管冲他摆摆手,秦东岳则微微挑眉,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
重岩不自在地点点头,“早。”
重岩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秦东安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有什东西不对劲。
嗯,到底是什呢?
秦东岳指指他,再指指秦东安,简洁地说句:“放学之后,你们俩在这里等。”
“干嘛?”重岩觉得他态度很有问题,好像自己也归他管似。
“接你们回去吃饭。”秦东岳看看腕表,把手中书包塞到秦东安手里,“行,有事得走。”
重岩忙说:“晚上有事,就不去。”他觉得他大概能猜到秦东岳意思,他是怕自己又满大街地瞎跑。但他对上这人好像就没占过便宜,打又打不过,还总有种被压着头感觉。这让他觉得很不爽。
秦东岳已经走出两步,听见他这说,回过身笑笑,“你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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