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推
下他湿漉漉
脑袋，“你后来联系叶法官吗？”
“联系上。”
“对你现在做事情有帮助吗？”
陈洲抓他手腕，眼睛从湿发缝隙探出
点亮光，“没有这个电话，
会很困难。”
张向阳看着他，目光似是企图从他脸上找出哄骗他痕迹，然而陈洲眼神非常认真。
陈洲停擦拭头发动作，毛巾搭在后颈，目光微亮地注视着张向阳，张向阳感觉他目光中似有股难言侵略，从他将叶书静父亲联系方式交给陈洲之后，这种感觉就再未停止过。
杂乱客厅，与日俱增文件，打到发烫手机，所有切都给张向阳带来种无声硝烟之感。
他有点担心。
陈洲掌心轻贴上张向阳脸，“还好。”
张向阳侧侧脸，将面颊贴在陈洲掌心，他心里惴惴不安，唯有这种方式才能让他心情稍微安定点。
张向阳生活重新回到平稳轨道上，公司与家两点线，跟他妈联系变得比之前勤快很多，心里没负担，说话也跟着放松，感觉母子之间距离比先前更近。
家庭与工作都很顺心，唯有陈洲整天神神秘秘，张向阳都不知道他在忙什
。
现在陈洲5点半下班，先回家，然后等张向阳快下班就去接张向阳回家，张向阳回到家，就看到客厅沙发角敞开笔记本和散乱文件。
陈洲倒也不算瞒着他，什东西都直接扔客厅，张向阳有次洗完澡好奇也去看过，有数据有法律文件有公司条款有标书有财务报告，多且杂，但所有东西都指向同个人。
“看懂吗？”
张向阳又想起陈洲说——老天爷是公平。
其实他早已经对那段感情释怀。
谁年轻时没爱过两个
“小阳，”陈洲俯下身，声音温柔，“相信。”
张向阳转过脸，轻叹口气，“当然相信你，只是……”他又叹口气，“关心则乱吧。”
陈洲干脆利落地抓重点，“谢谢关心。”
张向阳被他逗笑，他站起身，抓他脖子上毛巾给他擦头发，“帮不上什忙，只能口头关心。”
“你这不是正在行动吗？”
声音从身后响起，张向阳吓跳，手上拿着几张纸回头。
陈洲正在擦拭湿漉漉短发，过来俯身在张向阳脸上亲下，坐到沙发上继续擦头发。
“不太懂。”张向阳老老实实道。
陈洲对他笑笑，“你以前是技术岗，不涉及到这些层面。”
张向阳放下那堆东西，走到陈洲面前蹲下，有些忧心道：“会有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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