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陈洲抱紧,他手也攥紧。
那些靠近又分开时刻全成此时无法自控催化剂。
就像弹簧样,压得越重,回弹时劲儿就越大。
陈洲仍然不动,他听着张向阳呼吸节奏,听出其中慌张,双臂上挪,在张向阳肩膀上重重抱下,他言不发地放开手。
距离拉开,张向阳就不由深吸口气,他呼吸,陈洲又吻他,这吻浅尝则止,短而有力,很重下,嘴唇都跟着弹跳。
人受别罪。
张向阳被陈洲抱得快要僵硬,他想动又不敢动,轻声道:“陈……”他习惯那个称呼,带着点仰视般尊敬,然而那座孤岛向他飘来,把距离变得近无可近,他鼓足勇气,道:“陈洲,出去切蛋糕吗?”
他简单句话,却是让以为无法逼近距离更近些。
张向阳心跳猛然不停加速,不知道它到底能跳多快。
陈洲是男人。
“去下卧室。”
陈洲留下这句,转身进对面卧室。
门拧开又关上。
张向阳手靠着身后洗漱台,呼吸更急促,他看眼关上门,脑海里不受控地产生画面,他低头轻吟声,想过去也关上卫生间门,动起来才发觉自己双脚都在发软。
卫生间门轻轻关上,张向阳背过身,背贴在微凉门上,他轻闭上眼,呢喃般道:“陈洲……”
他也是男人。
陈洲三十,他二十四。
这样年纪,有心忍耐,也太难。
脸上温度越来越高,张向阳心知不能再这样抱下去,再抱下去,就要出事。
可他脱不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