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铨笑笑,“他这大人,谁能做他主呢?如果他真欺负你欺负得厉害,那只能请家法。”
张向阳听懂他意思。
他不是没想过要闹到贺乘
何家铨笑笑,他站起身。
“你不是贺生朋友?”他边说边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坐到左侧沙发上,左腿翘在右腿上,微笑道,“坐吧,别这拘束,今天外头好热,你脖子上都出汗,喝点东西?”
秘书适时地推门进来,将准备好咖啡点心都放在桌上。
何家铨手指点在额头,笑道:“坐下吧,看你好像有点生气,是被贺生欺负吗?坐下聊聊看,是他干哥哥,或许能帮你做主呢。”
张向阳在另侧沙发坐下,他看眼何家铨,想起这张脸。
张向阳上楼,有个漂亮秘书亲自来接他,但不是他在贺乘风身边见到那位。
秘书普通话不标准,说起话来软软,“贺先生请你上去。”
电梯直运行到23楼,漂亮秘书带他进办公室,办公桌后面坐男人却不是贺乘风,而是个相貌儒雅中年男性,看上去约莫四十左右,面上笑意盈盈,那笑容倒是与贺乘风很相似。
张向阳看到他桌上铭牌上写着“何家铨”。
原来不是贺先生,是何先生。
路上他查极光星,网上有何家掌门人与他子女照片,就在百科里,倒是没有贺乘风资料,何家铨是贺乘风干哥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关系?
何家铨见张向阳言不发,手指规律地点着额头,笑道:“前天贺生订好大束玫瑰,私人飞机从土耳其运回来,排场好大,想他终于从情伤中恢复过来,打算追求新爱情,很为他欣慰,他如果做错什,你可以讲给听,帮你们调解调解,很不愿意再看他在感情上折戟沉沙。”
张向阳听何家铨话,却是感到寒冷。
贺乘风没有骗他,其实他们都是不在乎,在他心中那样不顾切揭穿骗婚,在何家铨嘴里不过句轻飘飘“折戟沉沙”,贺乘风是搞男人还是搞女人,对他们而言根本不重要。
张向阳缓缓道:“何先生,你真能做他主吗?”
张向阳时有些怔忪。
那位何先生却很亲切、像是跟他很熟似指指他面前座位,“来坐。”
秘书已经把门带上。
“坐啊,”何家铨微笑着侧头,“你是贺生朋友?听人说你困在门口进不来,就做主让Cara将你先带上来好过在下面干等。”
张向阳拉拉包,道:“想找是贺乘风,不是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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