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感觉怎样?兴奋吗?”
两人又扭打在起。
袁靖始终缩在边,他看着贺乘风游刃有余地应付着,也看着张向阳冲贺乘风胸腹挥拳,他疼痛欲裂大脑里只剩下个念头:张向阳是对,这个人他根本就惹不起。
“举报电话打得不错,挺有创意,可惜,”冰凉皮鞋踩在他脸上,他听到那人不紧不慢道,“会告诉他这个电话是打。”
他出社会早,什三教九流人都见识过,什人能惹,什人不能惹,这已经是他刻在血液里生存本能。
在这个人手里,他都感觉不到自己是个人,他头就像保龄球样被毫不留情地摔打在地面,每下力道都让他觉得即使今天就算把他头摔碎,对方也会毫不在意。
“说脏话。”
对方声音听上去优雅、温和,还带丝丝叹息味道。
“真没礼貌。”
,”贺乘风微笑道,“举报电话是你打?”
袁靖瞳孔猛地缩。
对方对他笑笑,随即将他额头重重地砸向地板。
“嘭——”声,袁靖脑子顿是成团浆糊,像是有人在里面架个小炉子,火苗将他脑浆煮沸,劈里啪啦地闪着疼。
“小朋友,别人东西不要乱动,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吗?”
以为他是来为张向阳出气袁靖愣,他吃力地转过血淋淋脸,只看到对方手腕上看上去极为昂贵腕表。
“你没这个资格。”
袁靖没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意思。
但他却在听完这句话后,感到莫名恐惧。
……为张向阳。
贺乘风微笑道:“阳阳,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野蛮,跟这些人混在起,格调都变低。”
他松开只手,伸手想去掐张向阳下巴,张向阳察觉到他意图,抢先闪到边,将嘴里血“呸——”声吐在地上。
“贺乘风,你以为你用这些卑鄙手段就能逼走?别做梦!”张向阳抹下嘴,愤恨道。
贺乘风低头扫眼受伤手腕,张向阳咬在他脉搏上,确实咬得狠,血肉模糊。
他轻挑挑眉,笑道:“昨天晚上做尿检吗?”
“忘,你是孤儿。”
“家里只剩个太姥姥,她把你宠坏,对吗?”
“你他妈想干什——”
袁靖嘶吼挣扎,却是被对方揪着头发又连砸数下地板。
袁靖很快就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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