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却像脑子被人重重捶下感觉,脸色骤变,正因为夫妻场,所以对对方想法都比较解,她很清楚,老伴从来不会说些无缘无故话,而这话分明是警告,而且还是最后通牒。
“宁安是挑中继承人,将来会让他继承顾氏集团,这点谁都无法改变,所以不希望看到他出事。”
如果不是确定她刚刚和顾家清对话没有第三个人听到,她几乎要怀疑老伴是不是知道他们通话时说内容,顾家清逼迫她帮顾平,他挑拨其实不是没有放果,现在只要想到老伴和他亲生儿子孙子团圆画面,她就会想到自己失去儿子和家人,现实真很讽刺,曾经有那瞬间,她甚至动杀机。
“为什?”顾老夫人问道。
顾守拙那双沉淀着岁月痕迹深沉眼晴落在她身上,仿佛拥有着洞察人心眸光,“这个问题,你何不问问自己。”
难道您也甘心吗?如果您儿子没有死,您现在已经有孙子,说不定坐在那个位置上人就是您孙子,而不是个从乡下冒出来小子。”顾家清企图挑拨她对王宁安恨意。
“你不用说这些话,只是个只脚踏进棺材人,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顾氏集团最后由谁继承和无关。”
顾家清没想到她会有这个觉悟,立即说道:“既然如此,那三奶奶应该不介意让三爷爷知道那件事。”
“慢着。”
顾家清动作没变,他就知道她不可能真不在乎,守那多年秘密,如果她真不在意,这些年来就不会受他挟制。
平静陈述语气令顾老夫人心脏猛然跳几下,她越发觉得老伴肯定是知道什,待她反应过来,顾守拙已经上楼。
最后,顾老夫人承诺会再找机会帮顾平,顾家清希望不要让他等太久。
挂断电话后,顾老夫人从楼上下来,看到刚刚还在外面散步顾守拙已经坐在客厅里,未等她靠近,顾守拙便叫她过去坐,似有话要跟她说,等她过去后,顾守拙却迟迟没有开口,反而专心沏着茶,股茶香飘散开来,直到他沏出两杯浓香茶,将其中杯端到她面前茶几上,自己端起另杯慢慢饮口。
“穆瑶啊。”顾守拙呼出口气。
顾老夫人怔住,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老伴叫她名字。
顾守拙仿佛没有注意到她表情,“们都是七八十岁人,没多少日子好活,有些事既然已经过去那久,也不想再翻出来,夫妻场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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