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要自己体验生活，现在怎
要
帮忙
，今天早上才说过
话
转眼就忘？”褚亦峰拉住他手将他扯到跟前，头发都快干还搓。
王成随手扔掉毛巾，两各腿架在他腿上，找个舒服姿势躺下，听到他话便解释道：“这又不是什难事，就是小事才麻烦你。”
小事才找他？这种说法他第次听到，别人找他从来都是大事，虽然他未必会答应，但是现在有这好机会，某个人不珍惜也就算，偏偏还反其道而行，看来他在情人
“等你头发长出来也可以。”
“不用安慰，知道自己头发是怎样。”他当光头已经很多年，头发没有损伤是不可能，再长出来发质肯定不会好到哪去，不过他无所谓，男人嘛，那在意干嘛。
“护养也可以有。”
“免，又不是女孩子。”
褚亦峰见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就不说，“今天事情办得怎样？”
“付她双倍工资。”
“……”还以为是免费，浪费他表情，“还是算吧，要是被大哥知道，他肯定会发现俩关系不正常。”
“倒是觉得，你大哥是个聪明人。”
“他本来就是聪明人。”王成没理解到他话里深意，“找个时间过去清洁遍好，先去洗澡。”
“要不要起？”
“亲自出马，当然是马到功成，有好几家超市都答应到时会跟下笔订单，虽然数量可能不会太多，但也算是个好开始，你说要帮办证怎样，什时候能生效？”
“明天。”
“这快？”
“出马自然要快。”
“那你再帮找家印刷厂。”王成得寸进尺道。
王成回答是把自己脱下来脏衣服扔给他，然后‘砰’地声用力关上浴室门。
公寓有两个浴室，王成在下面浴室洗，褚亦峰回自己房间，另个在他房间里，等洗完出来，两人差不多刚刚好，王成坐在客厅沙发上擦头发，褚亦峰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头发滴着水从楼上下来。
王成随手就把自己毛巾朝他扔过去，“褚老板，你好歹穿上衣服吧，你没睡衣吗？”褚亦峰接过毛巾就盖到自己头上，完全不介意毛巾是他用过，坐到他身边说道：“帮擦头发。”
王成爬到他身后，褚亦峰头发比他长好几倍，洗完头之后头发都散下来，凌厉五官被衬托得柔和几分，完全没有平时给人高贵气质，虽然已经不是第次看到，但每次看到还是特别有感触。
“头发挺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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