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富兰克林小姐挑眉。
“……不，没什。”
玛丽·瓦特笑着摇头，把自己突如其来
脑洞压
下去……怎可能，做这种事有什好处，
定是她想多。
贤者本来就是知识渊博之人，这位大贤者也只是比其他贤者懂得更多些吧？人精力是有限，只是提示话，就算没有亲自做实验看到结果，应该也能做到。
定是这位大贤者给她感觉太奇妙，所以她才会产生对方仿佛什都知道错觉。
惊呆：“这……阿基米德先生不知道吗？”
路西法继续淡定地说：“他没问。”
明明都在纠结运输成本和变质问题，居然也不问下他用奶是怎来，那他当然只会顺着对方思路提示蒸汽机啊！
玛丽·瓦特：“………………”
富兰克林小姐安抚地拍拍玛丽·瓦特胳膊，等路西法走，就调侃道：“
们大贤者就是这种脾气，不问话，他般不会主动说什。”
过会儿，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提前到，他们都听从安排，签到领糖，找地方坐下。不过这次他们就没有路西法亲自端茶倒水待遇，都是路西法让闹钟负责，他们只能看到属于自己饮料飘过来，而贤者大人安安稳稳地坐在角落。
每个座位前方桌面上，都摆放好纸和笔，以及叠富兰克林小姐找自家印厂复印玛丽·瓦特带来部分资料，方便大家补课。
特斯拉就属于来得比较早那批，他坐下，上手就把眼前笔给拆，因为他在门口签到时候就发现这同款笔写起字来如丝般顺滑，不卡墨也不挂纸，还不用写几个字就去蘸墨水，简直是跨时代发明。
要知道思路正顺畅时候，写着写着没墨，那烦躁感几乎令人起杀心，简直应该立刻去教会忏悔……
可惜他
玛丽·瓦特有些震惊，但又隐隐感觉这很正常：“所以，问话，就会得到答案吗？”
“嗯……目前为止都是这样。”富兰克林小姐回忆下，“闪电实验，当时最关键个环节直没有思路，也是大贤者提示从力学领域找人帮忙，听说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情况，比如……”
听着富兰克林小姐报出串实验，玛丽·瓦特脑中冒出个很离谱猜测。
有没有可能，他们这些研究项目，其实大贤者都已经研究过呢？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涉及到这多、甚至有些偏门领域，他也能给出相应提示，并且在后续中被证明是正确。
她犹豫下，问道：“嗯……你有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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