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受宋玉章不动声色引诱,而未曾经历这样直白索取。
宋玉章亲完他,又柔顺地倚靠在他怀里,呼吸全喷洒在他喉结上,俞非鱼低头,宋玉章正目光带笑地看着他,嘴唇慢慢翕动,他低而缓道:“……咬。”
灯光大亮,深色床单里半遮半掩地露出两具好身体,具白皙修长,具麦色肌肤肌肉微隆,起起伏伏之间,丝绸与沾汗肌肤光泽交相映衬,叫人几乎感到
俞非鱼心潮澎湃,嗓子微微有些颤抖,“、能要个离别拥抱吗?”
宋玉章眼睫垂翻,微笑道:“以为你会大胆些,要个告别吻呢。”
俞非鱼面色渐红,他笑笑,道:“其实先前是个胆子挺大人,只是不知怎,在你面前,不敢造次。”
“是?”
“真,”俞非鱼道,“物降物,被你降住。”
穿过街道主动走到俞非鱼面前。
俞非鱼笑容灿烂,还有些不好意思,“早想来祝贺你,可你实在太忙,工厂里也很忙碌,找不到什合适机会见你,过两天就要去修铁路,再不见说不准就得几个月见不着,所以就想今天来碰碰运气。”
宋玉章听他把话说清清楚楚,心里就很爽快。
相比于他身边那些复杂人和事,俞非鱼是剔透脱俗简单,俞非鱼复杂不对着他,知世故而不世故,这就是俞非鱼好处。
宋玉章余光中看见聂家车。
世上有物降物道理,也有个道理叫做“刚刚好”,难说这就不是缘分。
宋玉章凝视着俞非鱼那张赤诚俊脸,插在口袋里手利落地向上扬,“过来——”
俞非鱼以为宋玉章要亲他,然而宋玉章只是拉着他手路往上走,走到个房间门口,宋玉章脚踢开门,俞非鱼被他拉着进房间,随后就被宋玉章推倒在墙上。
宋玉章亲他,野蛮得像要吃人。
俞非鱼有种被强烈侵犯感,同时又感到异常刺激与兴奋。
今夜他是单刀赴会,并且战绩显赫,在没有醉倒情形下便全身而退,宋玉章收回目光,伸手拍下俞非鱼臂膀,“走,去那吧,咱们好好聊聊。”
俞非鱼全然没有想到,他同宋玉章告别会告到床上去。
开始,聊得好像还是很正经,宋玉章问他修铁路要先修哪段,有没有把握,他答得也很细致,几乎是聊出公事公办气氛,然而宋玉章看他眼神却是变得越来越柔软,柔软带点温存意味。
俞非鱼逐渐便说不下去。
宋玉章含笑看着他,“怎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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