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
李师傅拿着标尺给宋玉章量胳膊,“哟,做三十年衣服,还真没见过五爷这好身段,真不是人能长出来,这胳膊,比猿猴还长。”
宋齐远笑得差点没跌出去。
出裁缝店,宋玉章便勾宋齐远脖子,“三哥,你这是拿寻开心哪?”
“老李就这样,”宋齐远伸手也搭宋玉章肩膀,本正经地平视前方,“嗯,摸摸,是长,真长。”
“直以为三哥你对这样‘捧戏子’行为很不满意。”
“不满意有什用?你们个愿打个愿挨,再说,即使你不捧,小凤仙也照样红。”
“这倒是实话,不过同小凤仙就像你和小玉仙样,看起来和实际上并不是回事。”
宋齐远点点头,“你还是欣赏他戏。”
宋玉章又笑,“那倒不是,是看他可爱。”
宋玉章当家,其实在细枝末节上颇为得过且过,宋齐远作为个天生管家好手,来便上下指挥,命人将宋宅装饰得极富新年气象。
宋玉章在楼上靠在窗边端着热巧克力,看着楼下佣人们忙忙碌碌地修剪草坪,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咚咚——”
“进来,”宋玉章扬声道,“以后不必敲门。”
宋齐远进门,声音由远及近,“那怎能行,万你不方便见人呢。”
兄弟两个衣冠楚楚地在大街上打闹,宋齐远笑着跳开,手往前指,“有烤红薯,请你吃红薯。”
红薯烤得蜜渗出皮,油亮亮发光,掰开便全是香甜热气扑面而来,吃得人烫嘴,可就是吃得烫嘴才有意思。
路边有甜品店,宋齐远又进去买两瓶冰汽水。
“烤红薯,冰汽水,”宋齐远喝口汽水,很满足道,“这才叫享受。”
两个人西装革履,在街边乱逛乱吃,小小地横扫条街,宋玉章手里拿着
宋齐远无言以对,“赶紧穿上衣服出门。”
“出门干什?”
“做新衣服,烧香!”
宋齐远拉着宋玉章去裁缝师傅那做两身长袍,“过年就要有过年样子,李师傅,后天除夕能拿着吧?”
“能,三爷您放心,老李手艺您还信不过吗?”
宋玉章回头,展展手臂,他穿着睡衣,外头披条薄毯,“随时随地都方便见人。”
“真受不你,”宋齐远忍不住道,“怎觉得你越来越骚。”
宋玉章愣愣,随即大笑两声,笑完后他喝口热巧克力,“嗯,兴许是欲求不满吧。”
“你还欲求不满?你不是同小凤仙正打得火热吗?”
宋齐远也在窗台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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