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仙也是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安之若素地坐在
宋玉章怀里，双手自自然然地勾住宋玉章
脖子，娇嗔道：“五爷真讨厌。”
宋玉章笑道：“讨厌，你还不下去？”
“五爷大腿有几个人能有福气坐，你拉
坐，今天就别想赶下去。”
小凤仙是个会凑趣，在宋玉章怀里腻歪磨蹭许久，临走还在宋玉章脸上红唇嘟嘟地亲
口，还在宋玉章耳边偷偷说句话才起身走。
小凤仙走之后，宋齐远拍下宋玉章大腿，“他说什
？”
小凤仙从后台出来，戏装翩翩地往楼下堂座里走。
这在小白楼也算是奇景，小凤仙素日都只去楼上雅间答谢，在台下没有阔客，没这个福分。
“三爷，五爷。”
小凤仙向两人行礼，欢喜道：“好长时间不见你们来听戏，以为你们把忘呢。”
宋玉章看他活泼爱笑，心里就很舒畅，淡笑道：“哪能将海洲第嗓给忘呢。”
两个位置，楼上雅间是不行，各有贵人。
宋齐远和宋玉章在台下坐好，他道：“没想到廖天东说是真，小凤仙这给你面子。”
宋玉章道：“他人很有趣。”
宋齐远剥颗花生，轻叹道：“可惜小玉仙不唱，否则他同小凤仙可合称白楼双璧。”
“他是过自己想过日子去，未尝不好，”宋玉章道，“小玉仙是回家乡去吧？他家乡在哪？”
宋玉章冲他勾勾手指，宋齐远耳朵凑过去，便听宋玉章道：“他说他不爱男人，但是为，可以屈身俯就。”
宋齐远耳朵发麻地差点从位子上跳起来。
宋玉章看他那副模样，后靠在椅子上笑得很不怀好意。
“当真？”宋玉
“哼，才不信，五爷你就会哄。”
“那，哄你开不开心呢？”
小凤仙爱娇地推宋玉章把，宋玉章抓他手，手臂忽用力，小凤仙声惊呼后翩跹着落到宋玉章怀里。
台上台下顿时片响动起哄。
坐在宋玉章隔壁宋齐远连忙扭开脸，他虽然也捧过小玉仙，但都是正经捧，没有宋玉章这样放肆捧法。
宋齐远边吃花生边摇头，“这真不知道，等会问问班子里头旧人，他们应该知道。”
“算，也就是随口问。”
两人闲聊着，话题是全然同银行无关，东拉西扯懒懒散散，等到开锣后，两人便不再说话，专心地听小凤仙唱戏。
小凤仙戏胜在情感，很叫人投入，唱罢便是满堂喝彩，打赏连连。
宋玉章承小凤仙情，立刻叫人过来买花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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