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五爷,这些孩子可都是刚来,虽说比不上那小白楼角,但胜在新鲜啊,没有超过十九,您瞧瞧,”经理拉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男孩子上前,“这孩子今年十八,可懂事,身上那是点疤都没有。”
宋玉章眼不看,轻摆摆手。
经理心领神会,叫那
宋玉章觉着自己像是个找到钥匙,却发现锁心被灌死窃贼,抓心挠肝地难受,却又是无计可施,有些压力烦躁。
人有压力,便想要发泄。
发泄渠道也无外乎那几个。
宋玉章离开银行,原本想要再去次维也纳,想着想着犹犹豫豫之后还是没去,将车停靠在路边,宋玉章点烟慢慢吸,因坐得有些累,便调整下坐姿,人扭,就觉得不对劲。
些似乎早已忘却记忆忽而又在他脑中死而复生,闪现出几个零碎片段,皆是不堪入目叫人脸色发青。
给宋家打理,好像也不大可能。
还有便是陈家,陈家倒是在宋家银行有业务,只是已经破产,那就不提,这多年,想必宋振桥也定下过功夫想要拿下聂孟两家,可惜终究也还是以失败告终。
聂孟两个家族长久以来都同宋家并驾齐驱,兴许也有彼此制衡之意。
如果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叫聂孟两家任意家愿意同宋家银行合作,那他想即便宋振桥再怎铁石心肠,势必也要动心。
或许都不用见着现钱,两家只要能表示有这个合作态度或者倾向,估计也足以令宋振桥欣喜若狂。
宋玉章眉头微皱,将车辆调头,果断地又回向维也纳。
今时不同往日,宋玉章再进维也纳,立即得到热烈欢迎,这欢迎不止是冲着他脸,更是冲着他身份,维也纳经理很热情地招待他坐下,人溜烟地不见,片刻之后又回来,串糖葫芦般带来几个相貌清秀男孩子。
宋玉章人都未坐稳,正在整理衣角,见经理这笑靥如花架势以及他身侧那些面红耳赤男孩子时,他几乎是有些想拔腿就走。
这叫什事!
他又不是来嫖!
可宋振桥都未曾办到事,他又怎可能在那样短时间内得偿所愿呢?
手指在额间摩挲下,宋玉章向后仰靠在座椅上,目光里映入天花板旁白炽灯,慢慢地呼口气。
这两件事,太难办成。
从聂家借势,宋业康这准妹夫都难办,更不要说他,聂雪屏他统共没见过几回,也看得出此人虽性情温和,但城府颇深,不像是个能被轻易说服人。
孟家就更不用提,孟庭静那疯性子,菩萨下凡也难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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