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宗又是静默不言,正当宋玉章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柳传宗平淡而又寻常道:“不想。”
契。”
宋玉章静瞬。
这可真算得上是心腹流,宋振桥竟然舍得把这个人物放在他身边?是为助他,还是监视他?
宋玉章道:“银行里各个职位你好像都做过。”
“是。”
“可惜你没有留过洋,”宋玉章道,“现在海洲洋人这样多,要同洋人开展业务,你这样不会说洋文,对你职位上升很受阻碍。”
这不是个问题,所以柳传宗选择沉默。
“这样,既然爸爸把你派到身边,你就好好教教怎在银行做事,作为回报,为你请位洋文老师,让他教你洋文,你看如何?”
柳传宗微低头抬起来,他静静地看向宋玉章,眼过后又低下头,“五爷,本就是家里奴才,您是少爷,您让做什,就做什,不必与做什交换回报。”
宋玉章还未听过他说这长话,听罢后他笑笑,“话不是这说,难道你真想当辈子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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