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
宋晋成手拨下桌上司南,边笑边摇头,“庭静脾性让人吃不消吧?”
宋玉章笑道:“没有事。”
宋晋成道:“孟家就他个儿子,他自小便唯独尊惯,不像们家中有这多兄弟,彼此互相照应,相处起来是不大样。”
宋玉章继续保持着不置可否笑容。
宋玉章心里想两清,那就是真两清,同孟庭静之间发生什?不记得,不重要,都过去。
“爸爸意思是你来海洲这久,也没个什正式场合介绍你,这样稀里糊涂不好,正好趁这个机会让海洲人都知道知道咱们宋家又多个好兄弟。”
宋晋成心平气和,满脸笑容道。
在同宋玉章说之前,他已预先砸两个花瓶,故而此刻能做到面不改色,大哥风范。
宋玉章坐在椅子里,神情倦懒,他苦笑道:“爸爸真是有些病糊涂,其实已经有些想回英国。”
宋晋成听很多次“回英国”言论,这时心中就并无太多触动,“爸爸意思应该是希望你能留下。”
宋玉章身体恢复,心灵也跟着毫无挂碍,虽说并非是风过无痕,但毕竟想也没用,所以干脆不去想,倒是宋明昭身心受到重创,直恹恹。
宋明昭虽说自小没有得到过多少家人疼爱,但也是金尊玉贵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未曾受过什苦楚,这回挨孟庭静那顿莫名其妙打后,很有些领悟世道艰难意思。
他好端端地在自己家里搂着香喷喷弟弟睡觉,他做错什就要挨顿打?祸从天上来也不过如此,宋明昭疼痛之余很觉郁闷,成日如同朵受霜打娇花般自伤自怜。
不过这顿打,倒是打来家里人前所未有关怀,大哥大嫂再加上小弟,天好几回对他嘘寒问暖。
宋明昭后来已经没事,但每日被密不透风关爱包围后,他又有些舍不得,于是继续长吁短叹,眉心微蹙,西子捧心,成日里顶着个大高个向小弟弟撒娇。
“爸爸这样……”宋玉章顿顿,有些难为情地看宋晋成眼,“好像有些太专制。”
宋玉章这样堂而皇之将宋家四兄弟对宋振桥意见说出来,宋晋成心中动,不免有些认同。
“这事日后再说,先照爸爸意思把欢迎宴办好吧。”
宋晋成话锋转,面上带上促狭笑意,“前段日子你跟老四同庭静在家里闹别扭?可都听你大嫂说,你还躲着他呢?”
宋玉章耳中流水般地过孟庭静三个字,他笑笑,道:“哪里是躲着他呢,只是正巧都碰不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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