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可怜着呢,她儿子和女儿被丈夫带走,不允许她见他们。他丈夫抢走孩子只是为让她难受,他把孩子们丢在亲戚家,他和情妇住在起。”
“知道吗?那夫人自己写书养活自己,可是她丈夫把她告上法庭,要把她写书报酬收走。你知道,女人不允许有财产,即使她自己赚钱也是属于丈夫……”
安妮听后,忽然释怀。
是啊,能怎办呢?连贵族女人都免不,何况是她……女人都是牛,都被拴住。
也许有天这样世界能改变,但她是瞧不见。
这个大房子,房子里仆人,漂亮衣服,昂贵食物,也许在很多人眼中,这令人极为羡慕,很多女人愿意用切来交换。
但不是安妮。
她抚摸着肚子,她孩子即将出生。
她是贵妇人,她父亲母亲都以她为傲,认为她有眼光,嫁给个有前途好男人。
其他妇人称赞她,因为她省吃俭用,辛苦劳作,帮助丈夫出人头地。
。那个女人……只是把她当成你。”
“你还爱吗?”安德烈忽然问。
爱,安妮张张嘴,刚要像以往那样回答他。
这是没有第二个答案回答,他们是夫妻,在上帝见证下芥蒂婚姻,永远相亲相爱,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离。
“们都要有孩子,别再说那些蠢话。”安妮说,她终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她必须安静接受这切,体体面面,像所有正经女人那样生活下去。
只是在梦里,她偶尔还会想起那幕,她变成被绳子牵着牛,永远被拴住。
安妮觉,这样日子很煎熬。
直到有天,她听到贵夫人们闲聊。
“那位夫人跟自己丈夫闹离婚,就因为丈夫在外面有情妇。”
安德烈明显十分失落,他对她越来越好,买切昂贵东西来让她高兴,安妮也想重新爱上他,可是年轻时那种冲动感情似乎都消失殆尽。
不久,安妮听说那个妓女死,她浑身溃烂,死于爱情病。
那是种很可怕传染病,凡是跟她有染男人个也逃避掉。
安德烈好好,他没有被传染,也许真像他说那样,他跟那个女人没有发生过什,他只是花钱雇佣她当模特。
但是这个消息也没有让安妮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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