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灌大口酒,然后猛地起身,拿起披风和马鞭冲出家门,在黑夜里独自策马奔向爱德华家。
马蹄声在漆黑寂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道路两旁楼房迅速飞过,冷风像刀子样割在脸上,可是却感觉不到冷,因为脑海里始终空白片。
马儿跑很久,最后停在爱德华在伦敦住所前。房子里黑漆漆,里面人都已经安睡。骑在马上,仰望着这栋房屋。
今天夜空十分晴朗,天上银河异常璀璨,那些星星虽然很看上去很紧密,但其实彼此相隔万里,就像地面上人样。
重活世,对自己说。爱,就要说出来,因为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所以遵从自己心,做想做事,关怀想要关怀人,甚至做出前世时连想都不敢想事,对爱德华大声说爱他。
可是那时想法似乎随着回来英国而渐渐远去。
忽然意识到和爱德华之间也许并不如之前想那样简单稳固,从答应跟他在起那天就想过,要跟这个人共度生。虽然们都是男子,无法像寻常男女那样结缔婚姻,可是已经把他当成生命中另半,在心中这份关系如婚姻样神圣。
可是,他是怎想呢?他说他爱,也能感受到他此时炽热爱,可是这份爱能持久吗?十年二十年后呢?他把当□人?伴侣?还是情人?他不像样是个安于平淡人,而且他已经恢复高贵身份,又有体面女人愿意嫁给他。他不再是孤单人,平坦光明大道就在眼前。
而们关系却像下水道老鼠样偷偷摸摸见不到光明,没有任何人知道,没有任何凭证。男人和女人就算感情淡,也有婚姻和孩子将他们联系。而们却什也没有,如果有天们分别,那就真什也留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英国在从很早以前就禁止买卖爵位,本来爵士这个职位是专门用来赐封,后来也不赐封,现实里英国爵位是很难搞到。否则达西先生辣有钱,不也就是个乡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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