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翻身坐起来,眼前是爱德华有些憔悴面容。
他眉眼间却带着调侃之意,虽然他很绅士没有当面取笑,可嘴角却始终微微上扬。
“……”脸瞬间就红透,不知该怎面对他。
他却趁不注意,迅速在唇边吻吻,然后他认真看着眼睛,十分郑重说:“感谢上帝,你没有事,蒙主垂怜,感激不尽……”
倒在床上,在耳边低声喃呢:““睡会儿吧,在这里陪着你。”
倒在他怀里,刚才争执使疲劳,感觉又发烧。把头埋在他颈间,嗅着他味道,他热烘烘躯体带给安全感。然后就什都想不起来,沉沉睡去。
晚上几次发烧醒来,都是爱德华在照顾,他脱掉衣物,把酒精涂抹在四肢上和额头上,还喂喝些药。
原本以为自己病会越来越重,谁知清晨却迷迷糊糊苏醒过来。
听到个陌生声音:“康斯坦丁先生已经退烧,得好像不是天花。”
“可是明明起身红色疱疹……”
“您瞧,这几个疹子都结痂,剥落下来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得过天花人可都变成麻子脸啊。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回事,这些疹子充血,看上去非常像天花疱疹。也许是因为他生病时没有好好修养,又反复发烧……但无论如何恭喜您,康斯坦丁先生很快就会康复。”
“太好,感谢您医生,送您出去。”爱德华发出愉悦笑声。
期间直把脸埋在枕头里,觉得自己丢人丢再也无法见人。
“嗨,你醒吗?”只手伸进被窝摸到屁股上,轻轻捏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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