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跪在床前睡着。
在水盆里洗洗脸,镜子里映出苍白容颜。完美继承父亲茶褐色头发和浅绿色眼瞳,头发因为打湿,像柔软亮泽绸缎样贴附在脸颊上。摸摸上世曾经留疤痕位置,如今那里平滑光泽,什也没有。
曾经怨恨那个疤痕,它害受到所有人厌憎嘲笑,连份正经工作都没人聘用,妻子更是因为相貌可憎不肯正眼看,而如今又怀念它。也许像上辈子那样貌若魔鬼,才能压抑心中魔鬼,而不像现在这样心存邪念。
白天上课时候,爱德华就坐在身边,紧张个字也没听下去,脑子里直是他昨夜温柔眼神和柔软嘴唇,以及他压在身上时硬邦邦身体。有时抬头看他,他就回赠个意味深长笑容,这让更加手足无措,开始越来越厌憎自己可怕肮脏心思。
躲他个上午,午休时,他终于把堵在个僻静角落。
健壮,平时很喜欢户外运动,被他拳头揍到可不轻松,严重怀疑对方鼻梁会被打断。
因为不想惹上麻烦,匆忙带上面具,拉着爱德华钻进人群。仿佛身后有人在追们样,们飞快逃跑着。
夜风吹拂在脸颊上,即使混杂着劣质香粉和汗臭难闻气味也没能影响此时痛快心情,们边跑,边放声大笑。
们直跑到人烟稀少角落,才气喘吁吁停下来,彼此相视,又大笑起来。
忽然,他把推到面墙上,双手都被他按在墙壁上,呼吸急促望着他,还没等做出任何反应,他就低头吻。
句话也不说,他就想推倒,再次
们隔着面具,所以他不知道身体绷紧,脸也瞬间涨红,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在嘴唇上辗转,然后把舌头伸进来挑逗。种难以言喻感觉刺激着全身,甚至感到脚都软。
吻结束后,他俯视着,冰蓝色眼中是从未有过期待。
心里时乱极,只胡乱推开他,朝牧场门口跑去,不等他追上来就自行搭上架马车,然后独自回学校。
这晚发生事情足以打乱平静无波心房,昏暗烛光下,跪在床前忏悔,无法原谅自己对个男人心动事实。作为个虔诚教徒,这样想法渎神且危险,有失体面和修养,倘若被人知道,将会遭受世人唾骂和鄙夷,无法承受这样现实,只能遍又遍恳求仁慈主宽恕。
清晨,窗外鸟儿清亮鸣唱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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