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华重新把拉链拉好，面无表情地说：“
要提前
年参加高考，等开学
，会跳到高三年级。”
沈旭辰顺势坐在程以华身边，好奇地问：“你不是说，你妈妈直不同意你跳级吗？怎
辰摸摸自己
鼻子，说：“这是年级入学时拍证件照，也是第张照片。年纪再小些就没有。”
程以华觉得有些可惜。般孩子都会有满月照、百岁照、周岁照，程以华自己就有。露着小雀鸟，裹着米分红色襁褓，穿着花裙子……虽然这都是些黑历史，但不得不说，翻看照片时候，总觉得很有趣呢。本来以为沈旭辰也会有这样黑历史……真是可惜啊，看不到小时候沈旭辰是什模样。
沈旭辰似乎察觉出程以华想法，笑着说：“没有小时候照片也好……听爷爷说，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脑袋很大，身体很小，有时候全身都是浮肿，脸上会长出通红疙瘩……可丑可丑。直到四岁，身体才稍微好些，但还是比不上悦悦健康。她小时候胖嘟嘟，比可爱多！”
“小时候脑袋才大呢……”程以华嘟囔句。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把他聪明归功于他大头。真是，这些人多无聊啊，如果脑袋大就聪明，那地球上智者怎不是大象啊！
沈旭辰忍不住笑起来：“有照片吗？下次记得给看看你大头照啊！”
程以华应声，又把相册翻几页。小学毕业照上沈旭辰个子瘦瘦小小，蹲在第排，看上去可怜极。初中毕业照上沈旭辰个子也不高，站在第三排最右边，整个人略显阴沉。然后就是高运动会上，蒋香给沈旭辰拍那些照片，穿着得体制服装，看上去像个中世纪童话里走出来王子。程以华指着这几张照片说：“你行啊，男大十八变，你是越长越好看啊！”
不会儿就把整本相册看完，程以华又往前翻，找到那几张穿制服照片，说：“这些照片中，你给张吧。”
“这多不好意思啊……这些照片太、太汤姆苏。”沈旭辰觉得自己微笑着嘴角有些僵硬。
程以华直接把照片从相册里取出来，说：“给吧……等开学，就不和你个班，留个照片当念想呗！”
“嗯？怎说？”沈旭辰被程以华话弄得糊涂起来，没听说高二下学期要重新分班啊，为什程以华会说两个人不在个班呢？他这好奇，就顾不上程以华动作。程以华迅速拉开羽绒服拉链，把照片放进自己衣服内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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