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耍流氓时那个吻不同,这回从始到终,两个人动作都轻轻柔柔,像在对待什易碎品般。
“思凡……”庄子非说,“过去还以为,即使你喜欢,也只是点点……但点点也好。”
“不止是点点……对樊九如说,是你提着盏灯,发现内心深处角落中棋盘,并且轻轻拂去上边厚厚灰,让十几年来第次拥有可以坐在起对局人。”
“对……霄凡,霄凡怎办啊……”
“出乎意料,在坦白之后,由樊九如牵线搭桥,从她父亲借
凌思凡也伸手搂住庄子非,感觉到对方还是在偷偷哭,还用自己肩膀附近衬衣接眼泪,不过凌思凡也没有再说“不要哭”。
两个人抱好会儿,庄子非才抬起头来,问:“思凡,你刚才说,都是真心话?”
“不然就不会丢下公司过来这里找你。”
“你……”
“喜欢你,爱着你。”
没有你——子非,你能以爱人身份,陪在身边生?”
过去,他想要让花园有花,于是,即使他只得到小珠猪笼草,他也拼命爱护,心意为它浇水、等它长大,培植着他心中可以消除不安东西,对于外界切消息置若罔闻,甚至不知道他手边就有袋玫瑰花种子。现在,他终于看见玫瑰,并且着迷于那些沾着晨露花瓣,自然不可能再把猪笼草当作是宝物。
“思凡……”
“子非,喜欢你。过去没有承认过,现在想向你坦白,爱着你。”
直到今天,凌思凡才知道,深爱着什人并且患得患失是何感受。过去,他冷淡地对待着爱着他人,根本就不明白庄子非心情。他才只等待庄子非小半天,负面情绪便如霉菌般疯狂地生长,简直要把他原本样子全都淹没。庄子非,他到底是如何做到,守六年,还依然如最开始般温暖?
“再、再说遍。”
“喜欢你,爱着你。”
“还要……”
“没有。”再不打断,不知要说几十遍。他是个CEO,习惯就是不会过分纵容别人。
接着,凌思凡又搂住庄子非,并且凑过去亲对方嘴唇,庄子非也小心翼翼地回吻着。
“……”听见对面凌思凡告白,重新软下来庄子非卡两三下眼睛,便觉得自己睫毛湿。
“喂……”凌思凡有点手足无措,“你怎哭啊……”
“呜……”庄子非用手心抹两下。
“你,你不要哭……”
“思凡……”庄子非伸手抱住凌思凡,将头放在凌思凡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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