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掌心从下头开始慢慢贴紧,直到手指,范宣掌心比薛乐天掌心大,手指也比薛乐天手指长,乐天微微笑,“嗯。”
范宣高兴,拉起薛乐天手咬口,不轻不重,像小狗样,收起牙齿,就是为表达亲热意思。
薛乐天任由他啃两口,才皱眉不耐道:“脏不脏?”
“不脏呀,”范宣望着薛乐天雪白手指,老实道,“哥哥哪都白。”
两人长久地在本真院起生活,同吃同睡,范宣对薛乐天喜爱是从头到脚,他看到薛乐天哪里露肌肤,高兴就啃两口,不管是手指还是脚趾,他都啃过,薛乐天骂他好多回,范宣当时听着,转头就忘。
宣喜欢,他就算是把薛乐天捧上天又怎样?
他就这个孩子啊,他三郎,在娘胎里受毒,出生就痴痴傻傻,母亲也早早地离开,那样可怜……范东来今夜似乎尤为感慨,大约是看到范宣有变化,更加地老泪纵横,他抬酒杯,起身道:“诸位,今年都辛苦,范某与诸位亲朋同饮此杯!”
座位上顿时热闹起来,范宣与薛乐天两人拉着手站起身,范宣手上端着杯牛乳,他喝口再递给薛乐天。
‘傻子’,薛乐天无声地作个口型,还是接过杯子抿口。
范宣依旧是笑,薛乐天叫他什,他都高兴,他就怕薛乐天冷着张脸背过身不理他。
久而久之,薛乐天也懒得管他,只当他是没心肝小猫小狗。
“你幸亏是个傻子,”薛乐天小声道,戳下他脸,“要不然就是个登徒子。”
新鲜词汇在范宣脑海里过回,他不知道是什意思,低头又要去咬薛乐天手,薛乐天实在烦他,抽回手‘啪’地下打范宣手。
他用力不重,轻快下,响声却是很大,范宣也没被打疼,嘻嘻
开席,歌舞弹唱还有戏班子,觥筹交错热闹非凡,范宣却是有点坐不住,范东来直用余光留意着范宣情况,见他面色难看像是要恼,忙招春元,“三郎累,让薛乐天带他去小暖阁歇歇。”
春元悄无声息地过去,在薛乐天耳畔嘱咐番,薛乐天脸色沉,还是起身,范宣莫名其妙地跟着起身,面上有些欢喜,“哥哥,回去吗?”
“去旁边歇歇。”薛乐天低声道。
范宣面上浮现点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地跟着薛乐天站起身。
小暖阁在湖上小花园里,范宣到安静地方,砰砰乱心就好多,与薛乐天坐在软榻上,捏着薛乐天手玩,笑嘻嘻道:“哥哥,手指比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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