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天腰背颤抖,低声道:“刘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样?”
刘琢站起身,依旧是熟悉趴蹲姿势,闻乐天想躲,腿已被刘琢抱住,刘琢垂首亲亲他膝头,尽管隔着两层布料,闻乐天还是抖抖,耳尖都已红,刘琢缓缓道:“月三次,次对红烛,待生产之后,会将孩子交给陛下。”
“你——”乐天转过脸,抬起依旧绵软无力手给刘琢个耳光,面上怒意不可遏制,心里喜气快上天,“狗奴才!”
刘琢拉过他甩他巴掌手,偏头轻轻吻在他掌心,“陛下,秋凉,下回多穿些。”
场清醒贴身搏斗开始,闻乐天败涂地溃不成军,冷言冷语全也说不出口,逐渐沉迷于刘琢温柔。
陌生欢愉令闻乐天几乎欲死,刘琢压着他在朱红大床上不知过去多久,闻乐天身子弱实在受不住,被刘琢逼得哭。
刘琢见他掉泪,便爱怜地吻去他眼泪,随后又吻遍他全身,将他泛红玉趾含在口中痴痴道:“陛下,你真美,为你,死也甘愿……”
刘琢与闻乐天厮混夜,温存无数,刘琢说尽痴言,闻乐天听得耳尖都红,等天光大亮时,才恋恋不舍地抱起软绵绵闻乐天,闻乐天已是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桌上红烛烧小半根,刘琢瞥眼,道:“陛下,们将这对红烛燃尽再分别,可好?”
闻乐天喉咙沙哑,发不出声,只恨恨地去瞪刘琢,然而眼眸含水,又是看得刘琢心头荡漾,喜爱不已地亲好几下。
整整三天,闻乐天未曾与刘琢踏出室内步,屋内相连有浴池,饭食会准时送到屋外,甚至连被褥也会有人来送新,宫人侍卫都离得远远,闻乐天吃喝拉撒都靠刘琢伺候。
半夜,刘琢扶着满面涨红闻乐天,手指轻轻拨弄着,对着闻乐天耳边道:“从前不让伺候起夜,陛下是怕羞吗?其实陛下您多虑,在心中,您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那美……”舌尖轻轻舔过脖颈,阵浠沥沥水声传来,闻乐天单手捂住脸,已是说不出话来。
什廉耻都叫刘琢这条疯狗全嚼碎吞下去,任由刘琢替他擦净,将他抱起又回到床上温存。
疯狂三日过去,闻乐天终于再次穿戴整齐,坐在刘琢面前,只是刘琢眼睛扫他,他就不由自主地腰间打颤,握拳恨声道:“已兑现诺言,你把人交出来。”
“陛下,当初说是您赏这夜春宵,可不是交换。”刘琢慢悠悠道,眼神黏在闻乐天身上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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