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别离令两人身体产生些生疏,尤其是贺乐天,窄小简直无法成事,傅铮在狂热清潮中稍稍冷静下来,这样久别重逢又叫他搞得那样浅薄直白,毫无内涵可言,然而贺乐天比他还要急切,咬着唇也不管薄脸皮,“那边柜子里有盒雪花膏,凑合着用吧……”
傅铮俯下身,两片嘴唇热烘烘地碾过贺乐天嘴唇,“好宝贝儿,你也想四叔,是不是?”
贺乐天点也不抗拒地伸出舌头,捧住他凌乱脑袋,大胆道:“是,想您,每天都在想您!”
那些‘平安、保重’里蕴含到底是普通祝福还是克制爱语,傅铮在炮火连天孤独夜晚里思索很久,终于从贺乐天嘴里得到答案,他现在是高兴得要命,恨不得把面前贺乐天嚼碎——吞下去!
那盒未拆封雪花膏被涂在难以言说之处,贺乐天只让傅铮匆匆涂些,他等不及,傅铮生死不明地在前线,只留给他七天缠绵记忆,午夜梦回反复回味已将他欲念像酒样酝酿出无穷渴望。
迎面扑来,还有张瘦削、英俊、闪着光面庞。
乐天呆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傅铮扒着窗户,两手冻得通红,沙哑道:“小子,不让进?”
乐天还是呆滞着,脚步比思想反应更快地往旁边闪开,傅铮直接敏捷地跳进窗户内,军靴落地几乎点声都没有,身上雪花簌簌地落满地,乐天看到地上雪才如梦初醒般地去关窗,楼下院子里长排脚印彰显着这并非梦境。
傅铮拍拍外套上雪,还没拍干净,已被回过身贺乐天紧紧抱住。
他想要傅铮这个人,确确实实,哪怕疼些也不要紧。
借着不算多雪花膏,傅铮再次拥有他日思夜想小公子,在那瞬,两人俱是猛烈地颤抖下
傅铮拍袖子手顿住,久久站着不动,他心潮直长久地澎湃,翻江倒海样地思念着贺乐天,而真正见到贺乐天时,他心在长久翻腾中停下来,偏过头轻轻蹭蹭贺乐天额头,“平安回来。”
贺乐天仰起头,雪白脸沾点傅铮身上雪水,湿漉漉,连同他黑漆漆眼珠样,“四叔……”
“嗯……”傅铮轻轻应声,双孤狼样眼中绽放出热意。
随即,贺乐天猛地拉下他脖子,踮起脚拼命地吻上傅铮薄唇。
冰冷空气瞬消散,傅铮紧搂住贺乐天细腰,像渴许久旅人样去攫取撕咬贺乐天嘴唇,无需多言,傅铮已把抱起贺乐天,将人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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