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洗好吗?”贺乐天闷闷道。
傅铮撅起嘴,很有童趣地吹下贺乐天屁股上泡沫,“好。”
这个小小伤痛,傅铮‘关心’贺乐天好段日子,与贺乐天关系拉近不少,当然是他单方面推测,因为贺乐天是个很懂礼貌小公子,无论对他还是对阿官,都是样彬彬有礼,尽管他是令贺乐天伤痛罪魁祸首。
对于贺乐天大方不记仇,傅铮也深深地反思己过,认为像贺乐天这样奶娃娃心胸都如此宽广,他是不是对贺乐天稍显苛刻些,于是大发慈悲地要放贺乐天回去,还是亲自把人送回去。
“贺贤侄,”傅铮摆着张不苟言笑威严俊脸亲切道,“你回家,也要常来傅府走动走到,天仙……是还小,过两年再办你们婚事。”
喜欢看他出丑似,全身上下就长张脸还算正经。
傅铮笑笑,拿起手上瓢从边上浴缸里舀水,“你站好,这回保证不捣乱。”
乐天半信半疑地站直转过身,温水缓缓地从他臀部浇下,速度很慢,不至于让他脆弱屁股受到二次伤害,如此浇三次,傅铮摸把贺乐天屁股,因为摸过好几回,他摸得还挺自然,“还是黏糊,给你打个肥皂吗?”
乐天:没想到这快就和傅铮在浴室里捡肥皂,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乐天小声‘嗯’声。
缓刑两年对于傅铮来说已是不小让步,再说两年时间太长,能发生事有许多,乐天意味深长地看他眼,“好吧。”
傅铮挺满意,他管教贺乐天个多月,只打过回,就将贺乐天教服服帖帖,这样治家手段,难道不堪称高明?
贺百味盼星星盼月亮,每天烧香拜佛地希望傅铮滚蛋,没盼到傅铮滚,倒是把傅铮人给盼来。
“老爷,傅司令来。”佣人进茶厅通知道,神情很惊慌。
贺百
傅铮拿浴缸上肥皂,闻闻,淡淡茉莉花香味,他皱皱眉,觉得不适合贺乐天。
圆润肥皂慢慢打出泡沫,傅铮趣味无穷地在贺乐天屁股上绵密泡沫里写起他为数不多会两个字——他名字。
写起来还挺麻烦,傅铮动歪西倒地写,贺乐天疑惑道:“四叔你做什呢?”
“给你洗干净点,黏糊很。”傅铮不动声色地撒谎道。
因他在贺乐天屁股上写字行为,贺乐天屁股上泡沫越来越多,傅铮脖子往后挪挪,看眼,认为贺乐天屁股像是脑袋上带顶白色假发,自得其乐地笑下——当然是悄悄,不令贺乐天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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