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心道:林翩就挺喜欢,抓老鼠试药她最爱干。
乐天道:“那好吧,替你去抓老鼠。”
从头至尾,他没有多看雪无眼,因为他很相信面薄薄墙是挡不住雪无。
铁月霜房间在隔壁,与孟乐天那间,床榻头脚相碰,就隔面墙,铁月霜站在他身后,娇声道:“方才瞧见老鼠钻到床底下。”
乐天往床前走去,敷衍地弯弯腰,“哦,是吗?没瞧见。”
她很感激他,却不能就此收手。
铁月霜咬牙道:“你们无非是想抢回那面古镜又忌惮他身边剑客,将那剑客引开不就好?”
那人道:“说轻巧。”
铁月霜脸在月光下闪动着凄色,“你方才不是已经说,情人这种关系最不牢靠。”
铁月霜回来时,语气很惊慌,“孟郎,你快过来瞧瞧。”
流多情人无论是与男人在起还是与女人在起,他都能想得明白,但像那个神秘剑客那样人断袖分桃就实在让他太过震撼。
那样人无论是与男人在起还是与女人在起都会让人想不明白。
那种人还会有这样感情吗?
良久,与铁月霜说话人才道:“你确定?”
铁月霜恨声道:“这种事你要怎确定?莫非要趴在他们床底下听吗?”
铁月霜道:“真,你再走近些。”
乐天又往前挪步,低头道:“真没瞧见,你跺跺脚,说不定它会跑出来。”
铁月霜轻轻跺跺脚,娇声道:“孟郎,你若找不着那老鼠,今晚睡不着,可
乐天心道:妹妹,你不要睡美容觉,还是要睡。
乐天拍拍雪无肩膀,给他个眼神,雪无回以个眼神,他们虽相处不久,却已经很有默契。
乐天翻身下榻,铁月霜面色狼狈,衣裳也乱,她上前步拉住孟乐天袖子,小声道:“想想,与你们住在间还是不妥,要间你们隔壁房间,可是……里头有老鼠。”
乐天柔声道:“那你便不用担心今晚个人害怕,有老鼠陪你呢。”
铁月霜嗔怪道:“讨厌,哪有女子喜欢老鼠。”
那人道:“情人这种关系最不牢靠。”
铁月霜心道:是啊,如若不是因为情人这两个字,她又怎会落得甘愿受他们驱使地步?
她心里又何尝不觉得自己此时是那卑鄙,失去所有作为女子骄傲与尊严,也失去孟乐天这样个好朋友。
孟乐天难道看不出她另有所图吗?
他是那样聪明狡黠人,不愿意点破她,只是给他们曾经情分留点遮羞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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