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原群两手插回口袋，问
最后
个问题——“秦生，你是gay吗？”
这个问题，秦生在接受卧底训练
时候就已经在脑海里对答案演练无数遍，这次回答也和训练中样，很流畅地说出来：“没试过，应该是。”
周原群漫不经心道：“老板喜欢直男，你还是装直男吧。”
秦
周原群慢悠悠道：“你不用理解，只要知道老板看完你脱衣服之后，会短时间内不想看到你就行。”
秦生在心里暗暗记下，点头道：“
明白。”
周原群偏过脸，上下打量秦生，冷不丁道：“女朋友多大？”
秦生猛然惊，低声道：“周先生，没有女朋友。”
周原群‘哦’声，“分？”
秦生：……原来你就是嘟嘟。
佣人带着嘟嘟又去接着遛，周原群负手对身侧秦生道：“等老板醒你再上去，以后你就住在老板那层。”
秦生点头，“那以后老板睡觉，都要出来吗？”
周原群稀奇地看他眼，“当然不是。”
秦生脸虚心求教。
坐在楼下等着，见周原群人又下来，站起身恭敬道：“周先生。”
周原群点头，“哦，还没给你安排住哪里。”
秦生垂首静听。
周原群沉默好会儿，才道：“花园里嘟嘟窝还挺大，不如……”
“周原群，你再胡扯就给回去。”池乐天严厉声音再次从雕像那传来。
秦生：“没谈过恋爱，部队里太忙。”
周原群眼睛亮，挑眉道：“那跟队伍里兄弟谈过没？”
秦生顿感不适，表面依旧不动声色道：“这是违反纪律，没有过。”
“哦，”周原群点头，“还是个处男，”随即眼神望向面前迷宫花园，幽幽道：“老板就喜欢处男。”
秦生感觉这个周原群有点怪，资料上也没说他和池乐天是什
不寻常关系，这点他也暗暗记下来。
周原群：“刚刚在上面，老板叫你干什。”
秦生：……
他虽然很不想说，但碍于周原群身份，只能含糊道：“脱衣服。”
周原群：“那就对。”
秦生不解。
周原群小声道：“老板，还没睡？”
池乐天：“……滚出去。”
周原群对秦生招招手，两人走出大厅来到迷宫样花园，佣人正在遛条巨大德国黑背，看到两人出来对他们点点头，周原群笑道：“嘟嘟好像又胖。”
佣人：“是周先生，嘟嘟最近超重公斤，要加大运动量。”
黑背端端正正地坐着，眼睛乌溜溜地看着陌生秦生，很克制地没有发出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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