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开口道：“对不起周先生，
只是不知道该说什
。”
周原群微笑道：“没关系，你刚来，老板对你还新鲜，你现在
地位说不定比高。”
秦生头垂更低
，“没有事，周先生。”
周原群指指玻璃下缓缓游过鲨鱼，“
条叫笨笨，另条叫呆呆，可爱吗？”
秦生实在不觉得鲨鱼有什可爱，硬着头皮道：“可爱。”
秦生微微怔，“老板……”
乐天放雪茄，背过身，语气转向冷漠，“穿好衣服去楼找周原群。”
秦生松口气，他还以为池乐天要赶他走，于是低声应下，又麻利地穿好衣服，手也不洗地就下楼。
楼下，周原群安排好其他人，见秦生从电梯里走出，手腕很不自然地垂着，低笑道：“去洗个手再过来吧。”
秦生脸色顿时有点青，又硬生生地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去洗手。
结束之后，秦生长出口气，下意识地垂下脸，避开池乐天目光，漆黑大理石地面上开出朵漂亮雪花。
乐天：“……系统，……是不举吗？”为什他心里很激动，下面却没反应啊？
系统：“你好，是。”
乐天：！！！！他就知道系统不会那好心！
系统温柔道：“太监都做过，不举也没什大不吧。”
“这栋房子装修时候买，本来想养在顶楼，老板很生气，说那样他晚上会做噩梦，”周原群边说边笑，对秦生柔声道，“老板也很可爱吧？”
池乐天在秦生心里比鲨鱼要危险多，头皮发麻勉强道：“……是。”
周原群坐在沙发上，手指隔着透明玻璃逗鲨鱼，两条鲨鱼懒洋洋，根本不理他，周原群听见脚步声，对秦生抬头微笑道：“坐。”
周原群，跟在池乐天身边六年，是池乐天很信任左膀右臂，秦生回忆起资料里对周原群概括，小心地坐下来。
周原群上下打量下秦生，勾唇道：“就知道老板会选你，你是他喜欢类型。”
秦生垂首沉默不言。
周原群：“话少也是。”
乐天：“……你妈妈没……”
系统：“呵，不要这样诅咒你奶奶。”
乐天快气炸，虽然做太监很丢人，但好歹林乐天还是天生，不举比太监还丢人啊啊啊啊啊！
怪不得池乐天这有钱却没有情人，不只是他多疑，还有身体原因，太他妈丢人！
乐天心中片凄凉，对还光着秦生道：“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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