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系统，你听到没，这人对着凳子都能撸，是不是比
过分！”
系统：“……”还是觉得没人比这死大象更过分。
尹乐天沉默不言，只是脖子都开始泛红。
方枕流帮他清洗完，低声道：“教练，又想要
。”
“你闭嘴！”尹乐天气急败坏道。
“别动，”乐天
嗓子哑得快不能听，眼睫毛颤颤道，“起来。”
乐天强撑起手臂，却因为身上酸软而忍不住往后倒去，被方枕流眼疾手快地扶住，方枕流脸上流露出
丝歉意，“教练，还是扶着你吃吧。”
乐天狠狠地瞪他眼，方枕流心虚地端粥喂他，乐天没有反抗，吃半碗就要躺下，方枕流不让，“教练，去洗下，要不然留在里面会生病。”
乐天终于忍不住骂道：“滚你马勒戈壁。”
打游戏有几个讲文明爱礼貌，尹乐天不过是因为自闭而显得高冷，方枕流被他骂反而笑，低头重重地亲他口，差点没把尹乐天脸都亲变形，“乖点，教练。”
都变得费力。
方枕流出身汗，黏黏糊糊地抱着半昏迷尹乐天心满意足地亲又亲。
但他很快又陷入不满足，在尹乐天迷迷糊糊哭声中再次压下去。
早上，经理在楼下见方枕流面带笑容，脚步轻快，打招呼道：“早啊。”
“早。”方枕流微笑道，快速地拿两份早饭上去。
方枕流默默不言，明天要训练，确实不能太过分，但眼前人清瘦身体对他吸引力又实在太强，他俯身悄悄
方枕流直接将人从被子里抱起，他虽然折腾夜，早上又出去跑步，仍然还是神采奕奕样子，哪像尹乐天躺在他怀里简直就是个废人。
方枕流把两人衣服都脱，挪凳子到淋浴间，让尹乐天坐着帮他洗澡。
温水洒下，方枕流站在他背后边替他清洗，边大大咧咧道：“上回你坐在凳子上撸，看见。”
乐天：……早知道你看见，小兔崽子。
方枕流道：“后来对着凳子也撸把。”
经理嘴里叼着包子道：“干什
呢，来去匆匆。”
方枕流推门进去，把早饭放在床头柜，扑到床上连着被子抱尹乐天，嘴唇来回地摩挲他苍白脸颊，“教练，醒醒，吃早饭，吃完早饭再睡。”
乐天浑身都要散架，尹乐天这副骨架子娇弱不给力是回事，十九岁少年太猛则是更大回事。
第次就做到天蒙蒙亮真是怕怕。
方枕流见尹乐天依旧闭着眼，手悄悄地往被子里摸，“教练再不起来话，就陪教练接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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