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文化就是娱乐大众,这个世界娱乐至死。同样,没办法这样认为。文化有它生下来就必须承担使命。镜头里人被关注,镜头外开始思考。有些题材是可以在商业、文艺中求平衡,很支持,但有些题材、有些故事却没办法变商业化,它们也需要生存空间。有时候,电影、小说比新闻要更加艺术、更有力量,它们不能被淹没。当然,目前,中国这些文艺电影还基本上比较幼稚,甚至莫名,但,它们需要空间来好好发展呀。”
“知道。”莘野说,“全力支持。”
“宝贝儿,”谢兰生又哈哈笑,“你可真好。”
莘野眼神动:“你第天知道这个?”
谢兰生说:“不是。知道八年多。”
。”
“好……”谢兰生并没概念,但他感觉要大资金。
“不过,”莘野此时话锋转,“兰生,你也不是20几岁,筹备电影、摄制电影需要消耗大量心思,现在还要管理论坛、开电影节、办交流会、管理基金、管理影院……太累。”
去年,因为深感没厂标DV导演们需要观众,只自己人聚在起观看讨论远远不够,谢兰生跟个叫作周维维老艺术家打擦边球,在北大人文社会学院搞个“社会观察影像展”,可说白,在实质上,它就是个独立电影展。DV导演们把纪录片和点点现实影片带到影展给观众看、听人评价、与人讨论。谢兰生负责选片,他同时也是主席。这独立电影展是打着“人文社会学术交流”旗号才拿到资质,谢兰生在这些年中对与官方打太极已颇有心得,成专家。这首届独立影展便吸引1000多人次。
“还好。”谢兰生把他两只脚都拿到坐凳子上,盘着腿,两手摸着两只脚踝,说,“论坛都是小版主管。电影节是年次,而且,主要还是周维维做,电影节在举办以后交流会也开少。至于那个文艺影院肯定还是‘深蓝’管理。可能就看看基金,看看投资,没。”
莘野两脚左右分,把盘腿谢兰生木凳子给拉过截,卡在自己膝盖之间,凑过去,而后右手拇指食指捏着谢兰生下巴,扽,扬起脖子吻上对方挺饱满两
莘野轻轻叹口气。
“莘野,”谢兰生说,“文艺导演比较孤独,而在中国尤其如此。可是,不累,很高兴。”
莘野:“……”
“昨天下午开完会后那十几个导演都说,这个时代并不需要深刻东西。没办法这样认为。觉得,任何时代都很需要深刻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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