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又继续骂：“不是说是黄片儿吗？啊？打开都是什
玩意儿？里头全是《猫和老鼠》！
可真是去你
吧！”
谢兰生：“…………”
VCD小商贩则嘴硬道：“封皮就是《猫和老鼠》啊！哪说是黄片儿
！”
“你那时候明明说这是饭岛老师新作！”
“……”谢兰生明白。
而后，谢兰生和莘野两人就开着车出酒店，“去租碟社问问老板观众们反馈意见”，这个也是谢兰生早打算好
项活动。
他们先到北京站天桥上跟小贩打听。
谢兰生问：“那个，这两张碟，谢兰生《生根》还有《美丽海》，买人多吗？”
VCD小商贩：“多！老多！嗷嗷多！”
“……说实话。”谢兰生道，“淘点碟。看完觉得好看下回肯定还过来买，要看完觉得难看那就肯定去别人家。”
呢，字正腔圆读那些诗，首首读过去，似乎足足念俩点儿。”
录完听听还挺有趣，当然，也挺好笑。他抑扬顿挫地读诗，用最深情语气去念那些极肉麻话，“Yet，dothyworstoldTime:despitethywrong，Myloveshallinmyverseeverliveyoung.”“尽管，老时光，你冷酷无情，爱在诗里也将依然万古长青。”“Myvegetableloveshouldgrowvasterthanempires，andmoreslow.”“植物般爱情在缓慢滋长，终会超过所有帝国辽阔疆土。”
但，不得不说，那本书那些句子是全人类最美话，他自己可说不出来。
那，谢兰生想，就把自己在年轻时认认真真读情诗全部送给莘野吧，还是中英文对照呢。
莘野听，又用下巴蹭蹭对方，说：“句句好好儿听。”
那个商贩皱眉想想，说：“还行吧。天都能出十来张，不算多，也不算少。禁片这是，有人爱看。”
谢兰生：“噢噢噢噢……”
他刚想再问问，便突然瞥到大老爷们带着怒意冲过来，脚踢翻小贩摊位，并且指着对方鼻子骂：“你卖是什玩意儿！啊？”
小商贩：“？？？”
谢兰生：“？？？”
“嗯。”
谢兰生是真困，抬头吻吻莘野下巴，而后窝进对方颈窝，嗅着那温暖气息，阖上眼睛。
…………
翌日，因为太累谢兰生他直睡到中午才起。
谢兰生饿，没去外边，跟莘野在宾馆楼填肚子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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