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小绿还有岑晨等等主创早习惯,可于千子这些新人都受到巨大冲击,觉得自己拍个电影把老脸全丢光。可神奇是,所有人都会被兰生那股热情所感染,而后豁出切,不觉得苦也不觉得累。谢兰生似乎有种非常神奇力量。
谢兰生自己也同样会到外面兜售碟片。据他观察,“禁片”二字很吸引人,他话对知识分子有着相当诱惑力,于是越卖越high。
有次销量大好,谢兰生实在太high,还被早就圈走这片另两个VCD小商贩找上摊位骂通。对方说他占地盘,眼看要揍他,谢兰生这才知道卖盗版也有江湖。不过,谢兰生凭嘴皮子跟他们俩认兄弟,还起去喝小酒。他跟对方互相搂肩,用饭店VCD机对唱《把根留住》还有《心雨》。
谢兰生唱女声部分,无比投入,手拿着麦,还踮着脚前后走:“
。曾经,他渺小,微不足道,只沉默地立在土里,伸出野心勃勃枝叶,他不惧雷霆,bao雨,只向往道阳光,如今,他拍电影片子终究是被人看到。
他想想,也到碟社老板面前,说:“那个,很喜欢谢兰生!想买些他片子然后送给亲戚朋友们!能不能把这俩片子各进十套再卖给呢?”
“嗨,”老板直接说,“你把店里拿走吧,明儿去进批新。10块张,行不行?”
谢兰生说:“可以。谢谢。”他在收拾VCD时老板还给他个塑料袋。
从租碟社出来,谢兰生立即到最近小卖铺打电话,让莘野、于千子、华国光等都买些影碟回来,说他想亲自到更文艺地方去卖卖。谢兰生还补充说,他们把盘全买光对方也会立刻补货,观众不会没可看,而且,因为有人全买走对方还会进更多,以为“谢兰生”很受欢迎。
小红小绿十分无语,不过还是答应。
…………
挂断电话,谢兰生又到重庆其他租碟社和VCD商贩那买些自己盗版盘,用大背包装好背着,跟莘影帝连夜回京。
接着,谢兰生把大家买五百张盘归拢到起,派于千子、小红小绿到大学和研究所等家属院大门口卖,因为他觉得,现在卖碟都是在人多地方广撒网,而自己文艺电影比较适合知识分子。
谢兰生还强迫大家必须边摆摊边吆喝:“禁片禁片!买禁片吗?咱中国独立导演谢兰生两部片子!在欧洲大电影节拿过奖!被官方禁!看看呀?两个片子都反思中国人家庭关系,很深刻,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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