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导就爱瞎操心,怕他又东问西问,太烦。”
“哦哦哦哦,知道!”
柳摇还是握着把手,没关门,又问遍:“小红,行吗?”
“嗯,”小红坐在马桶上,提着裤子,说:“行呀。”
人后来是变心,或者早就不大对……总之后来跟他‘妹妹’在起,认妹妹。在们要结婚前夕他突然间提出分手,在80年代……非常尴尬。”
小红:“姐姐……”
柳摇把手叠在小腹前:“连续两次被抛弃后时间犯傻嘛。三岁时母亲去世,四岁时父亲续弦。他们不久有孩子,在家里非常……多余。三十年来直在渴望家人、渴望关心,所有有些受不吧。周围朋友只是朋友,彼此没有那种羁绊,就直……非常孤独,于是,把整颗心都给他们,像溺水之人看到空气,牺牲太多,付出太多,最后发现都是幻象时候就受不……觉得自己这辈子永永远远没盼头,想,与其次次地失去最后彻底绝望崩溃,还不如就死算。也知道自己很傻,那些没有就没有,但是,人哪,会在追求过程中渐渐变得非常偏执,得不到就特别痛苦,这个不是没追求过它人能体会到。不过,就像刚才说,都是过去事情,时间可以治愈切,对于那些极端感情都习惯,也麻木,没感觉。而且,现在还有事业呀,还有演戏呀。跟你们大家起拍戏非常充实非常开心。”
“嗯,”小红眨眨她眼睛,“真没事?”
“真没事,现在想想当初好傻。没有什过不去。”
“这就好。”
“行啦。”柳摇说,“你不是要尿尿吗?赶紧呀。”
“对!”小红这才重新感觉自己膀胱要爆炸,边跑边解裤子,“憋死!”
“小红,”柳摇在给对方关门前,不经意似又说句,“手腕上那个伤别让谢导他们知道,行吗?”
小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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