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摇姐姐好厉害!”小红说,“谢导谢导,您瞅瞅呀!”
“……”谢兰生望过去。
真。柳摇正用黑白两色循序渐进地捏熊猫,可谓心灵手巧。她揉个白色圆儿当头,又揉个相似大圆儿是身子,接着贴上黑耳朵、白鼻子、黑鼻尖、白尾巴,还有黑眼圈、白眼珠。接着柳摇又去捏手,她把块大点儿和三块小点儿白泥贴在黑“手”上,当脚垫儿,非常可爱。
“谢导,”小红说,“您会捏吗?”
“不会。”谢兰生摇摇头,“这玩意儿开始流行时大学都毕业。只会捏‘玫瑰花’,还是陪小表妹时她示范给看呢。”也就只有柳摇这样爱手工才会弄吧。柳摇还会剪纸,曾经送过兰生只
下午四点离开片场,剧组行去吃饭,接着晚上又拍几场,终于收工,回宾馆。
谢兰生是不会歇。他用锡兵排演走位,会儿化身成角色A,念A台词,会儿又化身成角色B,念B台词,把整场戏再过遍,看看时间,也看看感觉。谢兰生无比入戏,演女人时提着嗓子说,演孩子时学着童音说,演老人时哑着嗓音说,偏偏表情还很正经,非常认真非常投入,见过人都很震惊。
谢兰生觉得,作为导演,他定要先进角色,先打动自己,这样才能打动演员再进步打动观众。
排完差不多是十点,兰生想跟柳摇、莘野再说说明天戏,于是走去柳摇房间。
柳摇门正半掩着,他敲敲,轻轻推开,却惊讶地发现大家都在。
给拿出来呢,那个特别暖和,你肯定没见过。”
莘野又问:“没带手套?”
“没。”谢兰生说,“早上突然找不着。”他对生活向粗心。
莘野叹气,将自己皮手套摘,把谢兰生两手扯开,只只皮手套戴上:“行,戴着,你还需要拿本子看,拍完再还。”
谢兰生就本能般把手指头都抻直,方便对方动作:“……啊。谢。”
小绿大叫:“谢导!!!”
谢兰生笑:“干什呢?”
“啊!”和柳摇在间房小红“噌”地跳起来,“买块橡皮泥!刚放暖气上烤软!”
“哈?橡皮泥?”谢兰生走近看:果然,盒“采文”橡皮泥板板正正摆在地上,12色,个颜色占块儿。
呃,小红这有童心呢?
手套里面暖烘烘,有点儿大,带着体温。
先罩过莘野手,再罩他手,宛如间接牵手般。
居然感觉还挺好。
此后切都挺顺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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