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很快寄来照片。
谢兰生跟莘野两人坐在张桌子两边看。
谢兰生先拿起张,挺满意,对莘野解释:“看,这张上面是中英街。”他在报上看到过,“中英街”人越来越多,平时每天万人,节假日每天十万人,人们疯狂购买洋货,再隔海看看
公益多,就是想拍公益片也不会跟新人合作。你这片子十有八九在哪儿都不能上映,拍干嘛?自己看吗?你可能还不太知道吧,想到欧美参加电影节是需要有人脉,要有知名制片、导演把片子给组委会看。你没人脉,莘野应该也没人脉,所以,您还是请个月拿1000人民币不委屈吧,啊?行,拜拜。”他现在手里上有大堆故事差不多、团队更好、周薪两万电影在等着他接,实在没有任何必要答应这叫谢兰生。
“喂……!”谢兰生不想放弃,又努力地说服对方,未果,最后只能像祁勇说那样,先拜拜。
然而谢兰生不甘心。祁勇掌镜拍电影他之前也看过几部,最近几天咂摸咂摸,觉得对方水平真是好——罗大经是不过不失,祁勇却能美化画面。现在已经联系上,他并不想轻易放弃。见过祁勇实力后别人他都看不上,或者说,看得上联系不到,联系得到又看不上。谢兰生觉得,怎也得实在实在走不通再谈回头。
于是,谢兰生又拜托莘野帮他打听祁勇事儿。
大约周后,谢兰生从莘野那儿意外得知个信息:祁勇这人还挺爱国。因为想要挣些美金,他在1979年留学美国,毕业后就留在那,然而本质是没变。他那代人有强烈“与祖国”精英思想,更何况,祁勇是1958年4月22号出生,人民英雄纪念碑被落成那天,可想而知,他周围人肯定不断向他提起这个巧合,某些东西根深蒂固。到美国后,他加入华裔组织,还参加过不少活动,支持、声援大洋那头在举办些活动,比如亚运会。
“……”谢兰生想试试。
他请自己远在深圳好朋友拍些深圳特区照片寄给他。
1991年,深圳年轻而又繁荣。
1980到1990这10年之间,深圳人口从33万人到165万,GDP从2.7亿元到172亿,人均GDP也从1000元到10000,其中主要是靠出口。这是全国唯个可以“打工”地方,打工仔和打工妹们涌入深圳寻求机会,而别处呢,还执行着“离土不离乡”政策,传统农民只可以去乡里厂、镇上厂。
总之深圳这座城市与过去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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