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第三把,又被分别扣50。
再来把就玩完……谢兰山又按下按钮。
他并不知游戏规则,只能等机器给他结果。
第个转出来是樱桃,第二个是别东西,第三个出来又是樱桃。
谢兰生想全结束,谁知机子告诉他说两个樱桃是赢双倍,他本金变成150。
他身上文艺青年那股子血又沸腾。
当导演,都对“命运”情有独钟。他想,也许,今天这家赌场就是自己人生真正开端呢?他走投无路、几近绝望,他付出所有,拼死挣扎,接着命运垂青于他,从此切柳暗花明。电影里面都是这样,主角们在没希望时候创造出奇迹,峰回路转。
他不想要留下遗憾,即使只是多年以后“万当年赌赢呢”呢喃。
他不愿错过任何机会。
嗨,反正只是200美金,1000人民币。
0倍,就会有万美元……五万人民币。
宿命般个数字。
谢兰生两道目光紧紧钉在它上面。
他总共能打上四次。
200美元,1000人民币,这是他全部积蓄。他虽然已工作年,吃厂里,住厂里,可往返几次北京,也并没有攒下多少。这次来美国参访访问,以防万,他全带在身上。
这神奇吗……
他继续玩儿,会儿输点,会儿赢点,会儿不输不赢。那二百块居然还挺他妈能撑,始终在50到150间晃荡。
而在赌场中心区域,趁着局间歇,高大华裔青年挤到
与5万比杯水车薪,留下来也没有屁用。
就这样吧,不管,他妈。
谢兰生浑身僵硬地坐在角落凳子上。他手指发抖,把200美金塞进去,而后,不允许再后悔般,“哐”地声拍下按钮,心砰砰跳,下下撞击咽喉,生疼生疼。
屏幕闪过缤纷光,数字7和其他图案绕着轴承飞速旋转。这老虎机是“777”,共三栏,各自旋转,如果全都停在“7”上,就是大奖。
什都没,输,扣50。
这200美元,要打水漂吗?
他告诉他自己冷静,别发神经。赢200倍概率太小,砰砰按几下,1000就没,太傻逼。
可是,万……呢?万真,赌博新手运气好呢?
机子静静立在那儿,让谢兰生心痒痒,手也痒痒,好像有道什钩子正轻轻地勾着自己。他想起北欧神话勾引水手塞壬来——她用歌声吸引水手,让他们统统葬身大海。
倾尽切,孤注掷,这两个词让谢兰生有些上头、有些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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