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很自然帮他把那只虾夹起来放到他盘子里。这种动作不只自然,也让安正觉得安均浅地位不低。
夏以琛说:“上次提出来那件事情,不知道安老想怎样?这都八个月过去,希望安老给句痛快话。”
安正眉头直皱着,动作停下,说道:“安家坚持到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想知道,夏老板收购个空壳子做什用?说不好听,虽然安家现在什都没有,但是名声不能败坏在手里。”
夏以琛笑起来,说道:“安老放心,也不是想借着安家名义做什不好事情。您对圈子里事情也很解,夏某是清白商人。”他话锋转,继续说:“但是为什,也不需要安老操心,夏某人是深思熟虑过。而且这样不算是收购,安家也不会在圈子里丢脸。再说夏老膝下无子,安泽是个不牢靠人,估计夏老也看出来,安家根
瞧不出来,但里面确变很多。
他们车到门口,就有人过来接引。夏以琛亲自给安均浅打开车门,然后拉着他手出来。他出来就瞧见站在不远地方安正夫妇。
夏以琛明显感觉到安均浅手抖下,然后间隔三四秒又抖下。他捏捏安均浅手背,小声说道:“走吧,别紧张。”
安正夫妇面色都不怎好,面临这种“变相收购”估计没有人可以笑出来。只是客气将他们引进别墅里,虽然还不到吃饭点,但饭厅里已经摆好酒宴,在饭桌上谈事情是个可以缓解情绪方法。
夏以琛让安均浅坐在自己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前天接到安老请帖,本来这几天事情都很忙,不过也不敢推辞。”
饭桌上只有他们四个人。安家现在已经被掏干净,连佣人也请不起,进到别墅里时候就非常冷清,更别说餐厅里,除四个人就没有其他人。
夏以琛倒是不介意,也不觉得怠慢,很客气笑着和安正说话。安正也是笑着,但笑很勉强,完全不像夏以琛坦然和公式化。
安太太更是控制不住脸上表情,她刚开始还低着头,但过十几分钟,就开始频频往安均浅这边瞄,似乎是在很认真打量他。
安均浅将会是安家继承人,安家就要拱手让给这个年轻人,而且还要对外宣称这个年轻人是安正私生子。安太太不得不关注他,目光中也非常复杂,有不甘心有厌恶也有好奇和审视。
安均浅当然知道有人在看自己,但是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他伸筷子想要夹个水晶虾,手抖下,刚加起来就掉回盘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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