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瞧着他样子,不禁有点想笑,感觉有点像逗猫,好几次纱布根本就没碰到他。他只是牵牵嘴角,立刻就觉得伤口疼,又苦着脸皱眉。
夏以琛也笑,说:“闭眼睡觉,等再睁开眼睛你就好。先别这开心,小心伤口疼。”
安均浅很快就睡着,早上是被给他检查护士弄醒。醒时候麻药劲儿已经过去,所以也不会再想吐,不过伤口就开始隐隐疼,弄得他更不敢动。
突然觉得自己又像是重生次,点也不亚于上次情况。
夏以琛是夜没有合眼,刚做完手术第个晚上,陪床人是不能睡觉,要直观察着各个仪器,不然出问题容易有危险。
很多,只是有很小些筛子装眼儿,修补好手术就结束。
安均浅醒来时候是大半夜,他觉得全身没有劲儿,嗓子眼里有种顶着感觉,想要干呕,可是用不上力气,只能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只是嘴唇都要干裂,连点口水也没有。
他手脚都被绑着,以免随意乱动时候撕裂伤口。脸上罩着呼吸机,也没法开口说话,不过就算让他现在说话也没力气说出声来。
他睁开眼睛是篇黑暗,只看到床边有个人影,都没看清楚就听到夏以琛声音,“你醒?别动,叫医生来看看。”
他说着赶紧开小灯,然后跑出去叫医生。安均浅思维有点迟缓,等着人都跑出去,才想着原来夏老板也有这不稳重时候,真是非常难得见。
“你去休息吧,没事。”安均浅瞧着西服革履夏老板,眼睛红彤彤里面都是血丝,心里有点小小感动。或许是生病人都比较脆弱?
安均浅也不是没住过院,小时候做过阑尾手术,在小孩子眼里已
值班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进来,然后给他做简单检查,体温心跳和血压各项数值都稳定,没有大问题,然后才嘱咐几句出去。
医生出去时候安均浅又有点昏昏欲睡,虽然又困又没力气,但是想吐感觉折磨着人,让他不能入睡,刚要睡着就又醒。
“怎?哪里不舒服?”夏以琛看他皱着眉,就俯身过来问他,“是不是想喝水?医生说麻药劲儿没有过去,暂时还不能喝水,如果不舒服,给你拿湿纱布擦擦嘴唇?”
安均浅没力气说话,点个头都觉得累。
夏以琛之前可没有照顾过人,更别提住院病人,陪床也是头回。他小心翼翼给弄湿纱布,按照医生说方法,点点压在安均浅嘴唇上,都不敢用力气,刚碰到嘴唇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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