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是他
朋友。”
“这傻子成天把你们这两个优秀又
不起朋友挂在嘴边崇拜欣赏不得，既然这样，
也不希望你们两个有任何
个拿自己前途开玩笑，教过你们，你们性格如何，大概心里有数，想现在劝得动他，可能也就你个。”
沈言走出公寓楼，脑海里仍在浑噩地受着冲击，他仰头看眼天，蓝天白云，没有飞机滑过影子。
梁客青说那些话在他耳边萦绕着。
沈言稀里糊涂，脑海里优先只抓住个讯息。
“水可以吗？”
“……可以。”
梁客青倒杯温水给沈言。
沈言忐忑地坐下，心想该不是两人又吵架又干嘛。
梁客青翘腿，镜片后眼睛很肆意地打量沈言，沈言被他看得如坐针毡。
……赵林苏，是要出国吗？
“你不用紧张，”梁客青道，“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但既然碰见，想可能冥冥之中需要来告诉你。”
沈言听更紧张，“什
？”
梁客青坐得很舒展，他淡淡道：“听两位教授说赵林苏不想出国。”
沈言大脑有瞬间空白。
“不是个多管闲事人，别人事不关心，也与无关，虽然两位教授和关系不错，也没到要舔着脸去做长辈对人家儿子未来前途指手画脚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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