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把聊天记录转发给赵林苏。
赵林苏马上给
他回复。
【狗东西：别急，你穿衣服，
马上到】
【狗东西：等】
【若梦：们又看到你朋友】
【若梦：不是学神】
【若梦：是那个大块头】
黄梦璇发张照片来。
照片里，朱宁波坐在酒吧门口，脸埋在膝盖里，似乎在哭。
“……”
除父母兄长之外，沈言第
次听人叫他
小名，平静，仿佛理所当然，又仿佛酝酿很久很久，才在此刻出口。
沈言又听到赵林苏呼吸声。
呼吸，很平缓。
那是谁呼吸略微急促？
“要听吗？”
“……不要。”
沈言直起身，“那歌寓意不好，不要听，来来来，给你分享首好歌。”
赵林苏听完整首圣诞快乐歌。
还有沈言笑声。
机，坐在学校操场上起听这首歌。
听完之后，沈言说：“他唱得什
啊？”
这首歌由粤语演唱，沈言基本听不懂，就听懂几句什“朋友、世朋友”之类，心想这歌是讲好朋友，很适合他和赵林苏。
赵林苏说：“也不知道他唱什。”
沈言“哦”声，他晃晃长腿，“不过挺好听，再听遍。”
【若梦：他好像喝醉】
【若梦：这里附近有点乱，不是很太平】
【若梦：你要不要来看看？】
沈言看微信都是半个小时前发，连忙大声道：“不好，波儿出事！”
语音里，赵林苏也提高声音，“怎？”
……好像是他自己。
沈言反手压住自己下半张脸，掩盖住自己呼吸声，他闷闷道：“都说中国人不过洋节。”
赵林苏笑笑，笑声低沉，轻轻地挠着沈言耳膜，沈言心说你是涩情主播吗？笑那骚。
他随手拿手机，想随便刷刷朋友圈转移下注意力。
不看不知道，看才发现他上次和黄梦璇廖静拉那个群里突然刷出好几条微信。
“好听吧？”
赵林苏也笑。
“言言。”
沈言笑容微怔。
“圣诞快乐。”
后来沈言知道这歌其实是唱朋友变成陌路人。
他大呼：“靠，早知道不听。”
他想，他跟赵林苏是不可能那样。
赵林苏忽然道：“还记得最佳损友吗？”
沈言微微怔，他没说自己刚才也在想这首歌，只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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