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金属丝到底是不是从这把刀上切下来,肉眼无法判断话,对于厨师来说,其实另种方式更好判断。
那就是——
堂岛银撸起袖子,拿块豆腐,上手切下。
——果然,手感非常不好,刀刃钝。
幸平创真把自己刚才用刀递给堂岛银,堂岛银切几下,点点头:“你是正常。”
在七夜离开后不久,幸平创真忽然开口:“魔术首要法则是要提前准备吧?他什时候准备金属丝?有什必要带着金属丝在身上?”
堂岛银原本放松下来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和幸平创真对视眼,两人同时扑到那把刀跟前,对着光线来回看,还把切下来金属丝放在刀旁边对照,发现确实正好跟刀刃长度吻合。
感觉看得不清楚,堂岛银拿起刀,然后“咦”声。
之前被刀身挡住,完全没看见,刀移开之后,道非常浅,几乎手指抹就能抹掉划痕,静静地躺在那。
堂岛银盯着这根金属丝,整个人都惊呆。
这要多快刀,多快动作,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啊?!
“哈哈哈,开个玩笑。”
七夜看着他们世界观崩塌表情,突然笑着摊手:“你们不是觉得手速很快吗?其实正在学魔术,以后想当魔术师啦,这是魔术师常用障眼法。”
堂岛银和幸平创真似懂非懂。
都是刚磨好刀,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细微手感很难察觉,但对于堂岛银这种水平人来说,已经明显到令人不适。
幸平创真也拿七夜刀切下豆腐:“……用这刀话,最多只能穿孔4根,更有可能中途就失误。”
答案已经浮出水面。
那不是魔术,这根金属丝
这种划痕平时会被忽略,此刻却因为位置恰好就在刚才横放刀刃边缘而无比刺目。
这案板是新拿来,唯次使用就是七夜切块豆腐,但位置在正中心,而这个崭新划痕有点靠边缘,和其他痕迹格格不入。
也就是说,刚才七夜确实在这里划刀。
幸平创真沉吟:“其实,有个办法也许能试出来。”
堂岛银点头:“们大概是想到块去。”
莫非就是那种,其实是早就准备好,等需要用时候再假装是从刀上拿下来手法?
七夜漫不经心地挥手:“没什事就先离开,不过明天还是会去旁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手续什就麻烦堂岛先生,拜拜~”
说完,他就拉着黄理爸爸手离开。
堂岛银还拿着那根金属丝,为这个神转折没回过神来。
“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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