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珩状若为难:“可是怎能趁人之危,做出禽兽之举呢?”
温睿昀笑两声,眼含挑衅,胸膛微微起伏:“等恢复过来,你可就没机会。”
“呵!”商珩眯眯眼,“既然温先生这说,那为公平起见,还是等你恢复好,免得某人碰瓷,说欺负你呢。”
商珩大模大样往旁边躺,干脆闭上眼,对枕边人越发急促呼吸视若无睹。
“商珩?商总?”
动作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像在品尝正餐前开胃菜,或是碟小甜点。
温睿昀立刻拥住他,像位热情好客主人,迫不及待将人迎进家门。
相较于商珩从容不迫,他呼吸却渐渐失调理。
也不知是未消退药物,还是别什,眼前晕眩感更重,耳边除暧昧黏腻水声,只剩下急促喘息声。
心跳伴随着逐渐升温血液不断加速,里面住着幼鹿苏醒,呦呦叫着,拿软绵绵小角拱他,拱得胸腔鼓胀,雀跃沸腾。
事吧?”
温睿昀亮出他缠着纱布手,挑眉:“哪儿有商总那坏心眼?”
商珩笑吟吟,伸手探进被子里:“这个嘛,要检查下才知道……”
他俯身撑在温睿昀上方,干脆把两条腿也挪上来,换个更舒服姿势侧卧在他身边,另只手轻轻抚过他侧脸,鼻子凑过去,埋在对方颈项间,深吸口气。
又是熟悉白檀木香气,若有若无萦绕在鼻间。
商珩不睬。
温睿昀无奈笑,适才用药,此时已经恢复点力气,他勉强翻个身,被单自身上滑落,居家服襟口凌乱地敞开,
吻由浅入深,品尝过嘴唇,又向着耳根进发。
商珩唇明明是凉,落在他身上却烫得人发燥。
许是卧房里暖气开得太高,否则为何呼吸都像着火?
“温先生是不是生病?皮肤好烫啊?”商珩用齿贝碾磨着红润耳垂,装模作样道,“要不要把医生叫回来,再给你看看?”
“医生可治不好……”温睿昀嘶哑地开口,干涸喉咙急需水分滋润,暗红眼直勾勾盯着他,“你要为你酒负责,商先生……”
“你喷什香水,好特别香味……”
商珩微凉唇,沿着喉结拱起弧度,点点蹭,轻轻,要亲不亲,隔靴搔痒。
温睿昀不得不仰起头,就像主动把咽喉要害送上供奉祭坛。
他喘口气,低沉沉道:“不是香水,是特调熏香……”
后半句话被商珩舌头卷进嘴里,他慢条斯理地吻上来,咬着对方唇,撬开牙齿,深深浅浅地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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