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珩抿抿嘴:“可要去,你手底下有群任你驱使高管,可没有。”
温睿昀深深看他片刻,拽住他手腕,从沙发里起身,轻轻推搡他:“去浴室……”
※※※
浴室很快响起水声,隐约声音被淅淅沥沥水声过滤,反射在暖白色瓷砖上。
宽大镜子蒙上层薄薄水雾,影影绰绰映照出两个人影。
他们重心不稳地跌跌撞撞,撞歪柜角和台灯,最后也不知谁绊倒谁,双双跌进柔软皮质沙发里。
商珩撑在他身上,手臂稍微拉开距离。
昏惑光线里,温睿昀倒在沙发里,眼睫轻抬,眼角衔着缕幽光,轻喘着望着他,胸膛在剧烈起伏,身上白衬衫已经彻底乱成团,垮在肩头。
他手指轻抚过被咬破嘴唇,渗出滴血珠,抹得嘴唇越发艳红。
他嘶声,胸腔震动出低沉沉笑:“商总下手也太狠,哦,不,是下嘴。”
厮杀,是带着兽性掠夺。
没有缠绵悱恻,没有小意讨好。只有征服与被征服,直至方投降认输,或者就此同归于尽。
粗重呼吸和交换唾液水声,在静谧夜里格外引人遐思。
商珩手指插进男人发丝之间,发根处还带着未干水汽,那点凉意,丝毫无法缓解掌心灼烫。
“商珩……”
温热流水淌过皮
商珩伸手拽住他衣领,不知怎,忽而想起男人白日里丝不苟打着领带样子,眸光深沉,侧头抬起下巴,向他亮出颈间凌乱吻痕。
“温先生才是真衣冠禽兽,看看你干好事。”
温睿昀盯着他目光点点往下,挑挑眉:“这精神,看来商总还挺喜欢干好事。”
商珩低笑声,也不否认,在对方重新攀附上他肩头时,捏捏他手骨,朝床头柜上时钟努努嘴:“温先生,快凌晨两点。”
温睿昀嗓音暗沉,指尖掠过他脸颊:“可以不去公司。”
温睿昀被迫仰头,干涸喉咙吐出口灼息,又被商珩堵回嘴里。
两人抵在墙角疯狂接吻,交缠影子被月光照落在墙壁上,如同对交颈鸳鸯。
温睿昀双臂牢牢将人锁在怀里,只手攀上商珩颈项,胸膛紧密相贴,毛孔舒张,无声地叫嚣着更多,恨不得在对方身上生根发芽。
掌心所过每处都像着火,温睿昀头皮和脊背被热意烘得发麻,黑暗里眼前看不见东西,只能深深闭上眼,声音沙哑地叫着商珩名字。
两人紧拥在处,紧绷身体像是拉满长弓,神经末梢在湿濡唇齿间狂欢,过电般酥麻渐渐蔓延上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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